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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历史学家曾说,甚至于祖先是英国人的新英格兰的人们,大多数“都不太知道祖国,只听说它是一个远方的王国,它的统治者在前一个世纪时迫害了他们的祖先,并且把他们的祖先充军到美洲的森林里来。”

    捆绑不成夫妻,蛮横只会加深相互的敌意和反感。伟大“祖国”的强硬举措,在殖民地人民眼里,成了暴政的象征。所谓血浓于水,其实魔力有限。1775年11月,一份呼吁跟英国和解的请愿书传到了约翰亚当斯的家里,号召大家签名支持。约翰亚当斯的妻子阿比盖尔写道:“我今天不能参加请愿……为这个由暴君统治的已经不再是我们祖国的国家和殖民地和解。让我们分裂,他们不值得做我们的同胞。”

    最后,北美十三个殖民地决定不再依偎在大英帝国这个伟大、强盛的祖国的怀抱。虽说在战争期间,可能有三万殖民地人在英军中为母国效命,但这一切并不能最终阻挡住北美殖民地独立的诉求。在独立宣言上签字的56人里,有38人是英国人的后裔。美国最初的五位总统,其祖先都来自大不列颠。最后一位参加过独立战争的总统詹姆斯门罗,还是英王爱德华三世的后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美国革命其实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同室cāo戈。情形如一个康涅狄格的亲英分子所抱怨的那样:“邻居反对邻居,老子反对儿子,儿子反对老子,谁要是不肯把自己的剑捅进亲兄弟的心窝,他就会被称为大坏蛋。”富兰克林和他的儿子、新泽西总督威廉就分属不同的阵营。

    为分家大打出手,在世界史上,这不是第一回,也不是最后一次。

    “必须用战斗来决定”

    1764年,在首相兼财政大臣乔治格lún维尔的提议下,英国议会通过了《糖税法》。在格lún维尔看来,殖民者是“英国播洒的种子,是故国的恩泽雨露使他们得以茁壮成长”。既然如此,收点税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对于征税的目的,《糖税法》的序言说得很清楚:“在国王陛下的美洲领地征取税收,以支付各该领地之防卫、保护与安全费用。”

    正是lún敦自以为合情合理的《糖税法》,让原本还沉浸在“七年战争”胜利喜悦中的殖民地人民,转而去思考自己作为英国人的权利和自由。律师、商人、立法议会和城镇会议,纷纷表示不同意《糖税法》。纽约殖民地议会给英国议会的请愿书提出,“蠲免未经许可和非自愿的纳税负担,必须成为每一个自由领地的重大原则”。

    自此以后,美洲殖民地和母国的摩擦不断。

    1765年,英国议会又通过了《印花税法》。老皮特在英国下院指出,“未得北美平民的同意,英国无权去掏他们的腰包”,曾在北美殖民地服役过的艾萨克巴雷就印花税征收前景也发出过警告:美洲人会反抗。可他们的声音在下院没有足够的支持者。

    殖民地并没有因为lún敦的强硬而准备低头。弗吉尼亚议会通过决议,否认没有殖民地代表参加的英国议会有权向他们征税。来自马萨诸塞、纽约等9个殖民地的代表通过的一项决议声称,“除由各地议会自行决定者以外,从来不曾有、亦不可能有任何合宪法的课税”,他们要求取消《糖税法》和《印花税法》,宣布将抵制英货。

    在这种情势下,英国于1766年3月17日撤消了《印花税法》。可是第二天英国议会又通过了《公告令》,宣称英国议会“在任何情况下……均对各殖民地具有约束力”。这实际上是跟殖民地说英国议会无权向他们征税针锋相对。

    1773年12月波士顿倾茶事件的消息传到lún敦,英国政府震怒了。lún敦决意采取强硬政策。1774年3月到6月,英国议会通过了《波士顿港口法》《马萨诸塞政府法》《司法法》《驻营法》和《魁北克法》。乔治三世在1774年9月致信诺思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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