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长好几倍,怎么瞧都占上风。玄素有一大群喽罗供他使唤,咱们也有不少帮手,所以,不怕。”头一点。“所以你……你也不要担心,我可以应付,没事了……”
她这是想安抚他吗?用如此蹩脚的法子?
聂行健眯目直盯她,盯得她又腼腆挠脸,他二话不说再次拉她入怀。
一手搁在她耳后,见她下意识偏过头,颊肤蹭着他粗糙掌心,他薄唇微乎其微一勾,嗓声却冷峻了些
“你呕出的那口黑血并不寻常,yào巫nǎinǎi以为,那是据住你胸中的魇。”
“……嗯。”她抵着他胸口摩挲颔首。“以为只是被借力打力,没想那记反策暗中还夹带另一记,双目之所以不能视,应是被魇住了。但已无事的,那是你没瞧见,人家我也发了威,把玄素的黑衫撕得够破,他全身都冒烟了,就算……就算被拖进那个地方,我也没怕,我能听到你的声音,你在唤我,一直唤着,我知你在身边,就没怕。”
身子蓦地又被用力一箍,快把她胸臆间的气全挤压光。
……唔,好像真让他受惊吓了。丽扬内心虔诚忏悔。
想想从相识至今,她还真干下不少惊吓他的事,他大可选择不予理会,却一次次对她伸出手,未曾弃她。
放弃她的人,永远只有她自己。
她环住他的腰,叹了声,慢吞吞道
“这一次虽乱得很,但我觉得,他确实如他所说,此次前来,没有恶意……晴,顶多是试探的意味浓了些。”
“结果你把老大召来,让老大把鹰群也带来了。”他此时尽管说得淡定,当时见到鹰群飞来的景象,心都快跳出喉头,知她定然有异,然无计可施,只能策马狂奔再狂奔。
手抚向她的背,徐徐挲摩,似这样做能缓下那份紧绷与冲击。
丽扬道:“事情是如何发生,我其实……不很清楚。那时情势急乱,就很希望有谁快来援手,脑中自然而然想起老大,想到鹰儿们,自然而然就……就那样了……”顿了顿,声音更低幽。“……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明白何事?”
“明白所谓的神选护佑,明白什么是命定之人,明白……明白阿爹阿娘一直想让我明白的事……”只是族已灭,徒剩她一个,镌刻在心魂上的伤虽已稳下,也难免怅惘。
聂行健想起当年她在坠崖前所说的话
苍鹰大神没选中谁的,所谓鹰主,说穿了只是一族之长罢了……
什么天赋异禀,什么神选护佑,都没有的……
历代鹰主背上的展翼红印,其实就是个普通胎记,哪来什么神神鬼鬼?
她鹰族的信仰大受考验,令她不愿去信,而今她……莫非……
“咦?你、你……等等!怎么又……”说话不都说得好好的,怎又开始动手动脚?她的惆怅都变得不惆怅了!
原就为了方便她好眠而被些微松解的腰带与衣襟,一下子被他扯开。
他拉下她的衣衫,她两只小臂还套在衣袖里,身子已再度被按回他胸前。
他峻瞳烁辉,仿佛瞧见一件极美之物,不禁屏息。
薄唇轻缓落在她luǒ肩上,当气息吐出时,热力拂扫。
他的指在她luǒ背上游移,爱极她背部线条似,抚过又抚,尤其是她两块琵琶骨之间的肌肤……特别令他留连。
打从这一次被他带出陀离王廷重回雪峰的地底洞,两人要好在一块儿了,她便发现,他就爱亲吻她背央那片清肌,像特别能撩拨他一般。
而此时他又紧揪她不放,灼唇从她肩头一路往背心烙印,她禁不住轻喘,抵着他微微颤抖。
以为他受惊吓,不痛快,想往她身上讨安抚,她悄悄叹了口气,觉得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