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葱,一个是豆腐,小葱拌豆腐,一清又二白,清清又白白,呵呵……呵呵……”
“不对,我瞧着不是,他从未对哪位姑娘怒目相视,一瞪再瞪,瞪到最后都有些挪不开似,我问他,他不认,我自然再问你,你认不认?”
“我……呃?!”夏舒阳微抽一口气,因胸脯突然遭袭。
老王妃拉开她裹身的薄披风,探手就摸。
那饱满到有些沉甸甸的手感似乎令老王妃颇满意,一双手遂再往下摸。
夏舒阳确实愣住,这一呆愣,双rǔ、腰肢和俏臀全被摸光捏过。
“很好很好,绝对是个好生养的。”老王妃频频颔首。
什么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什么高贵谦和的世家贵女?此时夏舒阳竟觉落进眼底的老王妃与自个儿颇气息相通,至于通的是什么气
自然是匪气!
能把她夏舒阳搅到头犯晕的人物,着实非等闲之辈。
因老王妃扬睫看她时,眸底浮光,泫然yù泣,立时令她将质问咽回肚子里去,半句都不忍吭,只呐呐唤了声:“老王妃您……”别、别哭啊,千万别掉泪给她看,美人落泪,她最看不得这个了……
“什么老王妃?”
“王妃。”她赶紧掐头留尾。
“又什么王妃了?”勾唇淡笑。“我小名里有个涓字,泉涓涓而始流的涓,你若愿意,私下唤我一声涓伯母吧。”
夏舒阳没敢接这个茬,只咧嘴笑出两排素齿,转了话题
“有什么烦心事,想找人吐吐苦水,您如不嫌弃,我很乐意洗耳恭听。”
这话当是说进对方心坎里,夏舒阳一只小臂蓦地被握住。
老王妃道:“大阳姑娘可知俨儿的父帅年过四十方由圣上指婚?”
夏舒阳略顿,摇了摇头。
被大鹰送至天养牧场,大半年过后方醒,之后又养了好长一段日子勉强拾掇记忆,在重遇聂行俨之前,她所做的事是在草原上呼啸来去,跑遍山峦连绵的五戟岭,然后跟游牧在不同地方的牧民朋友们打jiāo道,收拉骏马回牧场。
天养牧场有自个儿的情报集管道,她当然知道北境军主帅从以往的老将军王爷到后来的大将军王爷,但其中细节她并不关注,如若她有心寻找,不会直到七年后才又嗅到那股熟悉香息,在那久违的男子身上。
关于聂行俨的事,她所知确实是少。
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他却被她害惨,拖累甚深。
他说一世不得安生,倘不能了结这样一笔帐……她听着心都凉透,指尖发颤。是否那个谁……真误了他?
老王妃未觉她心思起伏,遂拉她的手落坐,接着便将老北定王爷弱冠之年投笔从戎、直到不惑之岁方成亲,婚后又遭她“宫寒”体质所累,晚了好些年才有第一个孩儿,且还是唯一独苗的事,三言两语简洁说明了
“瞧俨儿那般,九成九是要循他父帅的路子,拖过四十才肯成亲。”老王妃嗓音再稳,忧愁已上眉间。“有他父帅立了样儿在前,我如今想催他寻个好女子定下,是怎么也催不动。”
事关聂行俨的终身大事,忽有抹钝痛缓缓刮过心间……没什么的,她夏舒阳仅是一时词穷,没法子为美人解忧,所以难受了些,如此罢了。
老王妃又道:“我听说你在北境襄助俨儿御敌,他身边难得出现个姑娘家,且还令他带回王府里安置,让我也见上一面,而非安排在其他别业客居,可见待你那是不一般。”
“俨帅仅是受了我干爹、干娘所托,所以才多加关照。”她摇头笑答。
“那么大阳姑娘对我家俨儿,当真没半点心思?”
“啊?”这一记是中宫直取的狠招,夏舒阳一口气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