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白骨。”
卫芙?小姑?她现在才十五,往回推算……“当年卫芙不过十一、二岁,哪当得起私相授受这四倘字?”
“没错,但左氏好胜,三分货色要卖七分价,半点难听风声都不允许传出来,张氏这是触了左氏的逆麟。你当真以为卫芙有高才,是琴棋书画样样通的京城名媛?不过是谣言吹捧出来的假象罢了,何况左氏想亲上加亲,把她送进宫里,当太子的侧妃。”
昨儿倘就觉得她不是聪明人,怎会各项才艺样样精,原来左氏和卢氏是同一卦的,吹嘘女儿的功力比教养女儿来得强。“第三任呢?”
“文氏把左氏当成正经婆婆,我的事,她巨细靡遗的向左氏禀报,她还企图买通我的小厮,想知道我在外头做什么。”
“爷定容不下她,是不?”
“是啊,她想买通我的小厮,我便买通太医,放出她有孕的假消息,并大张旗鼓,令满院下人把她当皇后娘娘供着,可惜她只享了二十七天福气,便染上“恶疾”,死于非命。”
叶霜接下他的话,“从那个时候起,京城里开始传出爷命硬、克妻的说法,凡对女儿有几分宠爱的,谁也不肯把女儿嫁给爷。”
“确实,皇姑婆是在那个时候动了赐婚念头,想亲自为我挑选媳fù。左氏怕皇姑婆挑选的女子不易控制,于是在父王的寿宴上安排一幕好戏。”
“什么戏?”
“她给我下了yào,再把余氏塞到我身边。”
“坏人名节,爷自然要负责,之后爷便娶了余氏?”
“对,但余氏未进门便先着了道儿。”
“什么道儿?”
“左氏与余氏的嫡母是表姊妹,两人打小便关系甚好,余氏出嫁前就被嫡母强灌了绝子yào。”
“这回左氏不想折腾了,干脆在爷身边塞一个不会生育的女子,只要爷没有子嗣,世子的位置爷就坐不稳。”
“确实,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怎么都没想到,余氏会和卫昀贤勾搭在一起。”
“卫昀贤?”他这样正直的清廉好官,会做出盗人妻子的肮脏事?难道左氏所出的儿女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坏家伙,名声全是吹捧出来的虚伪假象?“爷闹出来了?”
“自然不是我闹的,是父王不小心撞见。”这样丧德败行的世子妃,父王哪能让她活在世间?
“当中定有爷的手笔,对不?”叶霜越来越觉得,卫昀康不是简单人物。
他莞尔。“人在做,天在看,做坏事的人,怎能指望瞒天过海?”
她摇摇头,他这等骄傲的男子,怎能容得下背叛?又怎能受制于旁人的安排?
她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胸膛,轻声道:“爷,辛苦了。”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却重重的嵌进卫昀康的心,他突然间发现,这世上还是有人心疼他、不舍他,也还是有人站在他这边,这种不孤单的感觉,真好……
不过,卫昀康是睚訾必报之人,夜里他在床上把叶霜折腾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方才放过她。
她偏是个傻的,这会儿还不知道人家在生气,懒懒地问道:“爷今儿个吃了大力金刚丸吗,怎么力气使不完?”
“能不使吗?往后在你这儿只能待上五天,不使个够本儿,让爷剩下的几天怎么办?”
他口气很僵,摆出一副秋后算帐态度。
叶霜终算听明白了,可关她什么事?这是王府的规矩,又不是她立下的,于是她不知死活的又问:“爷是在生妾身的气?”
卫昀康的回应是冷哼一声后,背过身去。
还真的生气了?为啥呀,夜夜换美女,不是比较不腻?于是她挤出所剩不多的清楚脑浆,再度分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