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更何况任翔科技,每股都在七八十元左右,要大量收购,需要的资金太庞大了。
可是所有的资料,所有的数字都在眼前,任翔的股票涨得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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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上床后,任隽泰仍有满腔的猜疑,“可耘,爸爸和大哥在我们去美国之前,就知道我是谁了吧!”
“知道!要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们了。”她回答。
“那你有听大哥他们说起要买任翔科技的股票吗?”
“没有耶!没听说。”可耘觉得奇怪,因为他向来极少在家里提公事。“怎么啦?公司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只是公司股票一直涨个没停,我以为是爸爸和大哥为了捧我的场,买任翔的股票。”他淡谈的解释。
“应该不会,他们知道我最讨厌那些什么股票啊!基金啊!有的没的。”她思考着。
“那就好。”任隽泰点点头。
“你要是担心,我明天给他们拨个电话好了。”她知道他不放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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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在一周后明朗化了,任隽泰的猜测和担心都是对的,这一周以来,任翔又上涨了近五十点,成了股市当红的新贵。
任隽泰猜得没错,有人在大量买进任翔科技的股票,只是怎么都找不到这个人。
他们用尽了一切关系,只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这两周有人不论价格,只要是任翔的股票就买。
可耘也拨过电话证实,大量买进股票的并不是施家。
会是谁呢?
任隽泰陷入长长的沉思,这是一个危机,但他想不出来,有谁会这么做?
经过会计师的计算,目前任隽泰的持股比例在30%左右,是十分高的持股,依正常状况看来,应该不会影响他对公司的经营权。
但任隽泰仍认为那人是个隐身杀手,他要求务必要把那个人找出来,他不能冒险。
任翔是他一手创立的,就像是他的儿子般,他不能把这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
就在任隽泰决定进场买自己公司股票的同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隽泰,我是可风,你注意到你公司最近的股价了吗?”
“有,我原以为是爸爸呢!”任隽泰老实说。
“爸爸知道可耘对股票没兴趣,所以很少替她买股票。对了,爸爸建议你要自己进常”施可风说。
“我会的,我已经把资金准备好了。”
“爸爸说,嫁女儿没有嫁妆很没面子,所以他把给可耘的一些钱转进一个户头,明天公司的副总就会亲自把存折及印章送过去给你。你就先拿着用吧!如果不够,就拨个电话给我。”他又说。
“这……不好,大哥。”任隽泰皱起眉。
“有什不好的?都是一家人,而且这本来就是要给可耘的,要买别人的股票总是不如买自己公司的嘛!”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
“谢谢!”面对施家的帮忙,而且绝对是及时雨,任隽泰除了感激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下个礼拜就带爸妈回台湾,你跟可耘说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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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施氏集团副总真的亲自把有可耘名字的存折及印章送过来。
任隽泰打开存折一看,上面是十位数字的存款。
他马上带着存折和印章,急忙回家找可耘,因为这笔钱数目真的太大了,再说钱是可耘的!他不应该动用,如果真要动用也一定要先知会可耘才行。
他回到家,直奔三楼的卧室,然而床铺却空空的,他四处找,终于发现她在书房的摇椅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