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便推开房门,房间里暗暗的,只有月光隐约透进。
可耘提起胆子往房里走去。暗夜的哭声,好吓人,可是这个声音太哀伤了,为什么会有人在这时候哭泣呢?
隐隐的哭泣声,来自那张特别加大尺码订做的大床边。
不知道是可耘的声息太轻,还是那人太专注悲伤,那蜷曲坐在地上的人,并没有发现可耘进来。
终于发见了她要寻找的人,可耘凭着银色的微弱月光,看见倒在地上的酒瓶,及那人一头醒目的乱发。
“任……隽泰?”她忘了这里是任隽泰的房间,能在午夜时分待在这儿的,当然只有主人。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那总是一副硬汉样子的任隽泰,居然会像现在这般缩在床边。
因为一声呼唤,任隽泰抬起了脸,他的眼里布满血丝,脸上爬满泪痕。
可耘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她,他定是喝醉了,否则不会这么失常。
看见他哀伤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她的心竟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好像只是眼神的jiāo会,就能感受到他的无助。
慢慢走到任隽泰身边,可耘小心翼翼的把酒瓶往床头柜上一摆,她不希望空酒瓶砸到他,然后才试着把他拉上床。
他的上身是赤luǒ的,下身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裤,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膝盖。
可耘试图把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一瞬间清楚的感觉到彼此肌肤相亲的热力。
“依云,不要走,你不可以走,我爱你,你不可以离开我,依云。”任隽泰一被人碰到,手臂竟像钢铁般把来人紧紧锁在怀里,那股力道几乎要把可耘抱得没了呼吸。
“我……不……是……”可耘用力反抗,但是根本抗拒不了。
“依云、依云……”他口口声声喊着依云这个名字。
依云是谁?为什么任隽泰会为她哭得如此伤心?可耘想知道,她努力的把他推离一小段距离。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依云……”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前。
可耘的脸越来越烫,任隽泰亲密的接触让她很羞窘,她身上除了贴身底裤之外,有的只是一件棉质连身裙充当睡衣,那是非常薄,非常薄的,她为了舒服,为了健康等等的理由,睡衣总是穿得很轻松,可是……也因为这样,他的脸就这么几乎没阻碍的贴在她敏感的地带,可耘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高峰坚挺了起来。
“我不让你离开,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依云……”除了拥抱,任隽泰的唇很快便找到她的小口。
她眼睛睁得斗大,吓呆了,只能任由他的舌在口中肆虐,根本说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她发现自己已向后倒在那张软得教人一坐,就会陷进去的大床上。
他的口中有浓浓的酒香,透过双唇传到可耘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才一下子便臣服在他的呼吸里,他的舌实在太甜了,像沾了蜂蜜的水果,好诱人。
唇舌的jiāo缠,让她得到了最彻底的甜美,每个唇都该被用来亲吻,而非说话,而每个女人一生中都该被这样激情的吻给融化过一次。
可耘很快的学会回应,开始吸吮他的舌,就像干柴碰上烈火,被点燃了。
她的回应是一种鼓励,任隽泰大手将她的裙摆往上拉,细细的腿、平坦的腹部、不盈一握的蜂腰、丰满高挺的胸部,一一luǒ露出来。
不一会儿,连身裙已被脱掉,丢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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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头痛,像是有人拿把棍子敲打着头般疼痛,这是任隽泰醒来的第一个知觉,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
他居然是趴着睡的,反常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