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以时间上来说实在谈不上仔细,不过却是带回来了铁证。
“奴才在皇后娘娘的床榻里搜出了这个”田景双手呈上一包yào粉。“奴才不敢等闲待之,已飞奔至太医院验过了,太医说这是种名叫红果的奇yào,这种yào极其名贵罕见,怀有身孕之人若是饮下确能导致流产。”
玉妃悲愤道:“皇上!不是别人,而是皇后娘娘残害您的子嗣,皇后娘娘yù害您绝子绝孙……”
宇文琰听得心烦。“住口。”手段太粗糙,偏偏一时之间却是洗脱不了罪名。
他看着她,这个傻女人,她以为宫里的生活能像她画的那些漫画那般与世无争吗?不过她也不用怕,万事有他这个天子顶着,天大的事,他说了算。
“皇后,你怎么说?”太后半抬着眼,徐徐地问道:“你的寝宫里为何会有此dúyào?”
慕容悠并没有做百口莫辩状,她淡然地道:“既然在凤仪宫搜出dúyào,表示凤仪宫里有玉妃的眼线,这点不容置喙,本宫自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玉妃也最好把眼线抽走,不然别怪本宫下狠手。”
所有人都被她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给噎得不轻,虽、虽然是事实,可这样直截了当捅出来却是前所未见,要给她下个定义嘛,那肯定就是宫斗不及格了。
“皇后娘娘在说什么眼线,妾身不明白……”玉妃有些惊慌了,她不停在心中咒骂着,隋雨蒙这个奇怪的女人!
“你不明白不打紧,本宫明白就行。”慕容悠若无其事的说道。
她进来玉妃的寝殿时已嗅闻到一股奇特的yào味,要找出线索也不难,只要用点心就一定可以……她娘常说的,认真的女人最美,认真就对了!
宇文琰有些眩惑的注视着她,瞳眸深邃不可见底。
她原就有夺目的绝丽容颜,此刻的她更是如星月般的灿烂耀眼,也似一道划破浓雾的晨光。
“皇上”尚德海悄然过来禀道:“凝雪宫来了消息,说绫嫔娘娘病了,却不让人通报皇上……”
宇文琰来到凝雪宫时,谢雪绫也并非躺在床上,她仍率宫婢们在宫门前接驾,只不过神色之间有些恹恹和意兴阑珊罢了。
夜色浸染大地,宫里一片寂静,只听到风吹过,积雪落下的簌簌轻声,宇文琰亲自把深垂螓首的谢雪绫扶了起来。
“外头风大,朕说过你不需出来接驾,怎地不听话?”
“是谁多嘴?”谢雪绫蹙着黛眉。“臣妾明明不让人告诉皇上,皇上要cāo心的事已经够多了,加上玉妃娘娘小产,定然是没有多余心思顾及其他。”
“你这是什么话?你病了,朕岂有不闻不问之理?”宇文琰有些责备,复又情真意切地问道:“如何?身子哪里不好?太医来过了吗?”
进了寝殿,谢雪绫伺候宇文琰脱下斗篷,跟着斟了盏热茶给他。“已经来过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心绞痛的旧病症,就是喝了半个月的汤yào也不见起色,那帮奴才才会小题大作,瞒着臣妾禀告了皇上。”
宇文琰微一震。“朕记得太医说过心绞痛有时是心病,不一定能治愈,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谢雪绫幽幽一叹,眼中莹然有泪,婉声道,“臣妾哪有什么心事,不过就是思念亡父亡母罢了。”
宇文竣看着她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也跟着叹息。“难为你了。”
他眸光一动。
雪绫如此记挂双亲,就如同他思念他父皇母后一般,若是能让蒙儿也给雪绫画一本她爹娘在天上生活的日常,保不定能安慰到她。
“皇上怎么了?可是想到什么了吗?”他脸上那样的神情,是她从前未曾见过的。
宇文琰一笑。“朕想到了一个能稍减你思念的法子,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