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必须帮着隋雨蒙,隋雨蒙得要得到皇上的心才能方便她行事。
“臣妾领罚。”谢雪绫低下头说道。
宇文琰蹙着眉心,既然是太上皇后开的口,他也不好拂逆,减的分例,他私下补齐便是,至于禁足,他可以去看她。
他转眸冷眼一瞥隋雨蒙。
这个女人的心机让他生厌,才进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搅弄风云,还一脸纳闷的模样,以为如此能糊弄得了他吗?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既然被迫离了心爱的男人进宫来成了他的女人,就要让他的后宫不安生,让他不好过。
等着,若她做得太过分,不管她是谁的女儿,他都会废了她!
“太上皇宾天了”
忽然,殿外传来带着哭腔的尖锐叫声,殿中顿时像是静止了时间。
太突然了,宇文琰以为他听错了,然而殿里的太监宫女却在一瞬间齐刷刷跪倒一片,守在殿外的侍卫也个个跪下,同时间紫宸宫的总管太监也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了一件事他没有听错,父皇确实是走了,没有让他见着最后一面就突然走了……
慕容悠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过世了,太上皇,宇文琰的爹。
这桩婚事据说就是因为太上皇病重才急着办,如今她才过门太上皇就过世,能看着牵挂的儿子成亲才走,想必太上皇他老人家也能瞑目了。
她是这么想的,可是宇文琰不知道怎么搞的却恶狠狠的瞪着她,害她心里莫名咯噔一跳。
等等
他不会像那些无知的村fù一样,认为是她不祥克死了太上皇吧?
第四章
从白日到深夜,钟声长鸣,宫里到处是白灯笼。
按大云礼制,太上皇宾天,国丧三个月,需在四日后举行葬礼。
宫中忙得不可开jiāo,已连续举办了三日的法事,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全入宫吊唁了,七日后要出殡,而此时正是道士挑选的良辰吉时,正在行入棺的仪式。
慕容悠身为皇后,在这场丧礼中自然是与皇上形影不离,虽然他们这对新婚夫fù已密集见了三天,但她知道宇文琰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才三天就消瘦到尖了下巴,可见他内心有多悲伤。
但是,打从太上皇宾天至今,她未曾见到他掉过一滴泪,倒是他那个弟弟翼亲王哭得唏哩哗啦的,很是真情流露。
她想到了大前年村里染了种怪病,死了几个人,方家才五岁的小女儿也在那波怪病中死了,而方大娘却是抱着女儿的尸首,从头到尾表情木然没有掉一滴泪。
那时她娘说,人到了真正悲伤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也就是,真正的悲伤没有眼泪。
想来,此刻的宇文琰正是如此,因为太痛了,他还不能接受他父皇的离世,才会一直将自己抽离,变得木然没有表情。
看着他那样,她的心也跟着酸酸胀胀的,很想为他做点什么,可他周身散发着难以亲近的冷冽寒风,像是碰他一下就会被他弹开。
夜深了,她听服侍他的太监小禄子说皇上还没歇息,在武英殿的偏殿里已待了很长时间,尚公公很是担心。
她让春景、绿意陪着,去了武英殿偏殿,那是为太上皇点长生灯的地方。
皇上在里头做什么?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做,就是缅怀罢了。
她进入武英殿,里头烛火闪烁,气氛很是宁静,宇文琰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他宽厚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压抑着无声的哭泣,这画面让她的心一揪。
太可怜了,做为皇帝连哭都不能大声,她打从心里同情他,只是他们并不熟,他还十分的讨厌她,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她想到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