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谁再发出一点声响,便重打二十大板赶出府衙。」
见下头一片肃静,没人敢再发出呼声后,林重问道,「艾芳,你对于这一份验尸结果以及诉状说词有何疑问?」
艾芳仔细观察汪大状的尸首,片刻后,淡漠的看着汪大状的媳fù陈氏,「陈氏,你这诉状说你丈夫汪大状是在今天早上用过早膳后,服用昨日在长春医馆抓的yào才身亡的,是吗?」
「是的。」
「陈氏,长春医馆因为有事情,已休诊近半个月,不知你昨日是上哪一间长春医馆抓的yào?」
这话瞬间将陈氏给问倒,她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小叔。
「陈氏,我再问你一点,既然今天早上用过早膳,为何你丈夫的胃里没有一丁点食物,有的只是昨晚的汤yào跟一些混着汤yào喝进肚里的yào渣?」陈氏还没反应过来,艾芳又犀利质问。
陈氏听完这话,整个人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刚被打完,被人从外面搀扶进来的汪大条见状马上抢话,「我家穷,早膳只能喝点稀米汤,那能查出什么东西!」
艾芳转过头,看都不看汪大条,接过林管事jiāo给她的一本医嘱和一份汪大状的病历,对着林重道:「大人,汪大状因腹痛难忍,被人送至长春医馆,经检查,腹部有一块拳头般大的肿块,我大哥知道他生活拮据,便免费帮他看诊抓yào,他前后一共进出医馆五次。
「长春医馆的医嘱记录和汪大状的病历上,记录着他每一次到长春医馆来的时间、日期、状况,连yào方都写得清清楚楚,每一份yào单上还注明他因体质的关系,不可以使用半夏,切莫抓错。」
「可仵作依胃里那些残留的yào渣分析,却发现死者体内有未pào制过的半夏残留。」艾芳高举着仵作的验尸报告,冷静地大声说出,「所以他的死与长春医馆无关,还请大人明察!」
她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开始jiāo头接耳、议论纷纷,舆论开始一面倒向长春医馆,说是有人觊觎艾大夫的医术高超、人品高风亮节,因此恶意陷害他。
这时,两名捕快连同海江手里拿着一大包东西进来,「大人,这是方才在汪家搜出的yào渣跟yào壶,还有一包尚未熬煮的yào材。」
仵作随即向前检验那些yào渣,「大人,这些yào渣跟这包yào材里均有半夏的成分,且yào材跟长春医馆所开出的yào方不尽相同。」
艾芳让人将手中那本医嘱记录跟汪大状的病历jiāo给一旁的捕快,让他连同那些证据一起jiāo到林重手中。
林重神色凝重的翻阅着记录以及汪大状的病历,在对照着验尸报告,看到后来眉头深锁,神情骇人。
艾芳神情冷冽地扫了汪家人一眼,声音骤然一沉,「大人,长春医馆一直以来本着人溺己溺的大义精神免费为人看诊,如今却遭人构陷,还请大人还长春医馆一个公道。」
林重手拿着惊堂木愤怒重拍,「仵作的验尸报告跟搜出的yào渣与这几份yào方上的yào材没有一样吻合,事实证明你们诬陷长春医馆,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如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被林重这么一喝,汪家一家老小除了汪大条两兄弟外,全吓得呼天抢地。
陈氏哭得更是凄厉,磕头道:「大人,我招、我招,是我们诬陷长春医馆的艾大夫,他是好人,免费帮民fù的丈夫看诊,甚至免费赠yào,我们却恩将仇报,可是民fù是被两位小叔逼迫,不得不诬陷艾大夫……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大人饶了我的几个孩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陈氏一边哭一边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