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痴心,面对水佩这样的执着,他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她?
“狂哥哥……我不为难你……我只要你……一晚……可以吗?就一晚!”
水佩上前,搂住了他,她的身子努力地挤进他的怀中,凤冠撞在了楚轻狂脸上,让他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慌忙想推开她,可是水佩抱得太紧,让他怎么也推不开。
“萧从容可以拥有你一辈子,我只要你一晚,难道连这最低的要求,你也不愿意答应我吗?”
水佩嘶声说着,扯掉了碍事的凤冠,拉乱了刚才梳好的发,有些癫狂地寻找着楚轻狂的唇。
楚轻狂避开,一边拉住她疯狂解他衣服的手,一边苦涩地叫道:“水佩,你别这样……停下……你再闹我点你的穴了!”
“你就对我那么无情?”水佩嚷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就没一点点动心……还是你嫌我脏了?”
她的泪混合着越来越过分的撕扯,让楚轻狂终于忍无可忍地点了她的穴,伸手抱住她倒下去的身子,送到了床上。
水佩瞪着眼看着他,狂乱地叫道:“我不要嫁给顾擎……狂哥哥,今晚你不要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楚轻狂闭眼,抬手又点了她的哑穴。屋里安静了,他却害了一场大病一样无力颓然地坐在床前。
明日该怎么办?顾擎的婚礼会不会变成笑话?他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忍心让他背负这样的耻辱呢!
水佩呢?难道就变成他不会醒的噩梦吗?一想到她会在婚礼上闹,楚轻狂就觉得本来很美好的明天说不定就是一个灾难!
我该怎么办呢?
楚轻狂此时好想萧从容,如果她在,会帮他解决这样的难题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声悠然的叹息在屋里响起来,楚轻狂受惊地睁眼,看到萧从容倚在门前幽幽地叹息,他惊跳起来,狂喜地跑上去,叫道:“容儿,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她吧!”
萧从容看看慌乱的楚轻狂,无奈地一笑,轻声控诉:“你惹的情债,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善后呢?”
楚轻狂抱拳,求饶地苦笑:“我哪还敢惹什么情债啊,就一个……”别人要敢这样缠我,我还容她活着麻烦你啊!
萧从容瞪了他一眼,走过去站在床边,伸手解了水佩的哑穴,淡淡地说道:“就我个人来说,你死了对我只有好处,我根本不想救你!只是……我讨厌你用死来让轻狂记住你,所以,我救你……如果你仍然想死,离开蜀地,走远些去死,只要不让轻狂看到,我才不管你死在哪里!”
萧从容抬手,一粒药丸没等水佩说出话来就塞进了她的口中,噎得水佩咽了几下口水才咽了进去。
她愤恨地瞪着萧从容,看看楚轻狂,以沉默对抗。
楚轻狂惊讶地看着萧从容,好奇地问道:“容儿,你给她吃了什么?”
萧从容讽刺地笑道:“放心,不是毒药,是解药!你这位水佩妹妹真不让人省心啊……想把明天的婚礼变成葬礼啊!可惜……有我在,我是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婚礼的!”
“葬礼?”楚轻狂看看水佩那一身红裳,有些明白为什么水佩早早就换好了嫁裳,她是不是想用这样的形式让他后悔,记住她一辈子呢?
他看向水佩,水佩毫不示弱地看着他,叫道:“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失言了……别妄想把我嫁给顾擎就解脱你的责任,你欠我的,欠我们家的……我要让你记住……让你一辈子都还不清……让你内疚一辈子!”
楚轻狂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慢慢悲凉,又落寞……
他走过去,将萧从容拉到了身后,才解开水佩的穴道,索然地说:“你走吧……今日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