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
李画敏笑够了,抬头一眼看到赵世宇躺在床外,睁大眼睛看自己。李画敏一个激凌坐起来,生气地质问:“你咋上来了?快下去。”说着,就伸手去推赵世宇,这具强壮的躯体居然像山一样沉重,不能推动分毫。
这个家伙,是在运内力跟自己较劲吧。
李画敏伸手挠赵世宇腋窝,痒得赵世宇笑起来,身体就变轻了。李画敏使劲把赵世宇往外推的时候,赵世宇伸手挠李画敏,痒得她缩手回护自己,顾不上推赵世宇。赵世宇手长且灵敏,李画敏不论怎样抵挡,总被赵世宇的手挠到,脖c腋窝等处的痒痒,让李画敏不能自控地笑起来。
“赵世宇,你不想活了。”李画敏忍受着各处的痒痒,向赵世宇反攻,伸手在他的身体上乱挠。赵世宇也怕痒,捉住李画敏的双手,不准她乱动。
李画敏进入东厢房后,再没有出来,做午餐的活,又落到月娘身上。月娘坐在厨房里,听东厢房中传出儿c儿媳妇纵情的笑,不禁失落。男女间的两情相悦,对月娘来说短暂而遥远,似乎是上辈的事,月娘努力追寻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却总在不经意间时想起了另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
“啐,我已经是身为婆婆的人,还想这些干什么。”月娘摇摇头,甩掉头脑中男的身影,继而为东厢房里的笑声担忧,“敏敏在守孝呢,他们俩在一起会不会出事?要是守孝期传出儿媳妇怀孕的事,这笑话可就大了。”
不过,能够早日抱上孙,又是月娘渴望的,她心中很矛盾。
东厢房里,赵世宇捉住李画敏的手不放,不眨眼地望她。李画敏停止了挣扎,喘息着瞪赵世宇,这个家伙倚仗力气大,在占自己的便宜。突然,赵世宇在李画敏绯红的小脸上啄了一下,把脸凑到她的脖间,淡淡的幽香让他沉醉。
“你在干什么?浑蛋。”
李画敏心慌,对准那大手狠命一口咬下去。赵世宇吃痛,松开了手。李画敏绕过赵世宇,匆匆滑下床去。这个浑蛋,在吃自己的豆腐呢,李画敏回身恨恨地瞪赵世宇。赵世宇仍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望李画敏,回味方才缠绵的他,柔情似水地望李画敏。李画敏想骂是骂不出口,就此放过他又不甘心,纠结片刻,气呼呼地跺脚,到窗前梳理零乱的长发。
“敏敏,让我来帮你。”赵世宇来到窗前,涎着脸凑近李画敏,伸手抚弄那直泻而下的长发。这长发柔柔滑滑的,手感极好。
又来揩油李画敏不客气,用木梳照那伸来的魔爪狠狠地敲一记。赵世宇“哎哟”一声,缩回了手。李画敏亦被自己的行动吃惊,瞟那木梳敲打的地方,已经泛起红色,再抬头看赵世宇,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怔忡地看自己,似乎不相信自己会出手打他。
李画敏放心,轻哼一声,继续梳头。赵世宇站在旁边观望片刻,走出了房间。
李画敏走出房间时,月娘c赵世宇已经在厅堂摆放碗筷c饭菜。一家三口围坐在小圆桌旁吃午餐。餐桌上有一碟的炒花生,又香又脆的,李画敏连说好吃。
“花生都晒干了,难得今天有空,我们下午做花生糕吃。”月娘心情舒畅,提议做花生糕。
李画敏c赵世宇都欣然赞同。
午餐后,一家三口都剥花生,剥了半篮的花生米,放到石臼上捣碎。赵世宇举木槌捣花生米的动作,充满了力量,让李画敏联想到热情奔放的安寨腰鼓。月娘搬出蓄存在房间里的好东西,半坛的糯米粉c半瓶的蜂蜜c满满一瓶的芝麻油——这糯米粉是赵世宇c李画敏成亲时做糕点剩下的,蜂蜜是赵世宇半年前捉到一窝蜜蜂时留下的,芝麻油则是拿自己种的芝麻到镇上榨油得来的。月娘把捣碎的花生米跟糯米粉搅拌均匀,洒上芝麻油和蜂蜜,拍打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放到蒸笼上。
李画敏在梧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