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再忍耐两天,爹先出去了,你可得藏好了!”掌柜的对儿子千叮万嘱后,这才起身往屋外走去。
“爹,记得明天要早点来啊!”少年冲着转过身去的掌柜喊道。
“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过来!”掌柜的走出了库房,将库房的门又给重新锁上了,还仔细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生怕没有锁好。
掌柜的刚离开不久,突然拐角处传来一道声音:“老弟,你说这掌柜的演得是哪一出啊,为啥要把自己儿子关在地窖里,还搞得神神秘秘的,难道他儿子是个通缉犯?”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正是刘胜和沈醉二人在那,两人忍不住好奇心,便想过来瞧瞧掌柜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沈醉靠在墙边,轻轻地摇了摇头,两只胳膊端起,右手撑着下巴,习惯性地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来回搓动下巴两侧。
沈醉每次思考问题,都是这幅样子,刘胜也早就习惯了,便在一边默不作声,等待他分析出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沈醉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来到这个镇子,走了一路,他们二人似乎都没有看到过一个青壮年。
他们都去哪了,掌柜的把儿子藏在地窖,难道和这件事有关,似乎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始终都理不清头绪。
“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我也搞不明白,只有静观其变了。”毕竟线索太少了,沈醉实在也分析不出什么来,只能无奈地对刘胜说道。
“老弟,别再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神了,毕竟我们这次出来,最主要的事是去参加拍卖会,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刘胜见沈醉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对他说道。
沈醉也明白他的意思,便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都回各自的房间去了,沈醉还没有睡意,便盘膝坐在床边,开始打坐练功起来。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外面隐约传来打更的声音,却是已经到三更天了。
沈醉吐出一口浊气,收功而立,纯阳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似乎又浑厚了几分,然后全部都乖乖地回到丹田之中。
睁开了眼睛,沈醉起身来到桌前,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又想起了今天这些事来,这些事在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将床铺收拾了一下,沈醉决定准备睡觉了,只有睡着了,估计才不会总想起今天这些怪事,刚躺了身子,屋道。
那位貌似领头人的黑衣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今天不知道怎么,一路上虽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但总是心惊肉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三个没有被人发现吧?”领头黑衣人还是不放心,对着另外三人问道。
“老大,你也太谨慎了,就这么屁大点的小镇,连个会武功的人都没有,都是些乡野村夫,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们,那些村民都以为我们是专门吸食精壮男子鲜血的厉鬼呢……”其中一个黑衣人颇为自得,向着老大炫耀道。
“行了,闭嘴吧老四,就你话多!”另外一个黑衣人冷哼一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哼!老三,你……”被称作老四的黑衣人被教训了一顿,顿时不高兴了,反驳道。
领头黑衣人打断老四的话,厉声喝道:“行了,都给我闭嘴,既然都到齐了,就赶快回去,惹恼了安先生,没你们好果子吃!”
一提到这个安先生,众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只觉一股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顿时都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多说了。
四人默不作声,一个紧跟着一个,快步来到一面光滑的山壁前,只听“轰隆”一声。
光滑如镜的石壁竟然开始向里面凹陷,显现出一个约摸一丈来高,三尺宽的门洞来。
四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