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算放弃了?”
“不会。”卞伊寻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志在必得,“我不会放手的。”
宫杞墨抬脚将他踹下,“那就回去,把你女人带走。”
卞伊寻闪身躲过,笑的越发妖孽,“不去,我现在得了情伤,需要治愈时间。”
“哦?我还以为她今天被吓到正好需要人陪着,算了。”宫杞墨将一整坛酒喝完,把酒坛放下,起身便走。
卞伊寻,“……”
他独自坐在悬崖边喝着酒,待天空渐渐昏暗,直到剩下的酒完了之后,那一间木屋的灯火熄灭之后,才站起身来,周围的风雪越发大了,将他身上的衣服吹得翻飞。
想到今早听到的话,他哼了一声,直接从悬崖边缘跳了下去,随风落在了木屋前。
推开木门,里面一片漆黑,灯火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狼族特有的夜视的能力在夜晚依旧跟白天一样。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床边隆起的一团,走到床边,他难得的有些裹足不前了。
他站在床边半天没有动静,倒是床上的人忍不住了,猛地掀开被子,“站半天不说话,你要干嘛?!”
卞伊寻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在等我?”
“没有!”赵紫苑否定的十分快,仿佛还带上了欲盖弥彰的意思。
她无措的捏紧满手冷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早上说过的话还历历在耳,她便鸵鸟的抓过被子蒙头盖住自己,“你出去。”
“不。”卞伊寻从被子外面抱住她,“你怕我?”
“怕你个鬼啊。”她的声音闷着,“明明是你先跑了。”
“我的错。”卞伊寻笑了笑,将她抱紧了些,“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我?”
“我以前天天都说不想见到你,你怎么还缠着我不放。”她气呼呼的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是妖就了不起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卞伊寻只觉自己阴翳了一整天的心情轻易的被扭转了,他伸手钻入被子,剥开被子将藏在被蛹内暖烘烘的鸵鸟抱进怀里。
“不管娘子怎么赶,为夫都不会放开你的。”
赵紫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那你变成狼给我看看。”
卞伊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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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卫去找巫族人的速度很快,第二天的夜晚就带着人赶了回来,被带回来的是巫族的长老。
见到宫杞墨的时候,那长老差点就被吓尿了,当初宫杞墨冲去找玉蟾蜍的时候,所有的巫族人可都见识到了他煞气十足的样子。
尤其是看到那煞神正温柔的喂着一个女人吃东西,这种违和感更加恐怖了。
未免那巫族人被吓昏了过去,祁笙便将人带进了药房,让人尽快把巫毒给配制出来。
宫杞墨从巫族人来了之后,脸色就一直绷得紧紧的,气温拉低了好几度,她安抚的抓紧了他的手。
“你若是这么紧张兮兮的,我自己都紧张了。”她在他耳边小声的道。
他反握紧她的手,十分镇定的回答,“不紧张。”
手还在抖,这叫不紧张……
白叶劝到,“你们不要想太多啊,没准不会像想象中那么坏。”
她立即就笑了,“白叶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了。”
只要别乌鸦嘴就行。
赵紫苑也紧张了起来,“要不要让你娘亲上山?”
“上山见见最后一面吗?”她扭头去看赵紫苑,“算了,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没必要跟娘亲说,让她担心就不好了。”
宫杞墨拧着眉看她,硬着声音,“不会失败。”
任何失败的可能性他都不能接受。
“是是,我只是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