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二十年村支书,咋不称职呢?”
“呵呵,是吗,你真的称职?”
“肯定是。”罗支书气呼呼的说。
“哪我问你,你们村的生活水平,收入状况在全乡派多少名?”
“这......我承认,我们搞的是不太好!”
“这不就结了,一个连村民收入都提不上去的村支书,也敢说自己称职?”夏文博冷笑了一声。
“夏乡长,你这话就很武断了,经济不好,那是各方面的问题,就像我们东岭乡,不也是全县最落后的一个乡吗,这样说,是不是你们乡领导也不合格!”
夏文博点点头,很认真的说:“罗支书,你说的一点不错,东岭乡过去的乡长就是不合格,所以,结果你知道,但我可以保证,在我的任期内,让东岭乡的村民收入达到全县上游水平,你呢,你敢吗!”
罗支书给愣住了。
他迟疑了一会,又大喊一声:“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辞职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外乎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谁把你们亏了啊,谁冤枉你了啊,总是,和全村村民的生活提高相比,那一定是很小的事情,你敢说不是?”
夏文博的武断和气势,让罗支书再一次语塞。
不错,他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冬季发放贫困救济的金额比去年少了一点,他找到了乡政府,却没人给他解决,几个副乡长都在推,他一气之下,就来找夏文博出口气,可是,夏文博上来一顶村民收入的大帽子,直接就把他压垮了。
罗支书噎住了,迷惑地望着这个新乡长,在夏文博每当乡长之前,他就知道夏文博有点野,但也不至于野到这个地步,上来就戳直接的软肋。
但不得不说,罗支书又发不起火来,他那个村的确是村村民的收入很低,这点他根本没办法扯。
“既然村民还在吃苦,你还配称得是一个称职的书记?”夏文博盯着他尴尬且惊慌失措的脸说,“回去继续努力,什么时候你们村额经济搞上来了,什么时候再来辞职!我一定同意!”
罗支书一下子给说昏了,怔怔地不知所措坐在哪里。
夏文博站起来,从后面柜子里摸出了两瓶白酒,递给了他:“来,回家喝点酒,给支书你壮壮胆,有本事下次就理直气壮的来找我辞职。”
说完,夏文博就把这个老支书给推出门了。
罗支书眨巴这眼睛,一手提着酒,一手摸着脑袋,他有点搞不清,自己来找夏乡长是干什么的,奥,对了,是辞职!
等他再想反身回来的时候,夏文博也就关上了门,他就听夏文博在屋子里自言自语的说:“连自己村的经济都搞不上来,还有什么理直气壮的!”
罗支书不好进去了,他觉得脸有点发烫,最后咬咬牙,离开了夏文博的办公室门口,他想好了,回去之后就好好的抓经济,不相信明年自己还辞不了这个职?
夏文博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这才轻嘘了一口气,奶奶的,要不是自己聪明,上来用一个大命题压住老头的气势,今天一定被这个老头子陷入到纠葛不清的混乱中。
等清静下来之后,夏文博慢慢的有了思考,这个思考不是儿女情长的那些事情,而是下一步东岭乡的政治格局,从他昨天当上乡长之后,他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要说起来,东岭乡能不能搞好,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班子的协调是最重要的。
但眼前这个班子,却不尽如人意,卢书记离开后,万子昌假如上来,那么副书记会是谁呢?这是个悬念,一个好的副书记,能给乡里的主要领导减轻很多麻烦。
还有,自己当乡长了,副乡长还缺一个,纵观东岭乡,唯一能胜任的恐怕也就是办公室的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