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老拄着拐杖,健步如飞向自己走来。
霍海也冒汗了。
赶紧上前迎了两步,他也怕齐老再摔地上,那他罪过可就大了。
齐老用手死死的攥住霍海的手掌;“小霍···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这幅画,所创作的‘黄鹤楼’。”
冯永上前搀扶着齐老;“齐老,霍老师这首‘黄鹤楼’究竟怎么样呢?您老能不能为大家点评一下,给大家解解惑。”
齐老这才放开霍海的手掌,点点头。
“我这幅画作,是我登临‘黄鹤楼’,为一古人所作。已去古人是我老友,我们每年都会登临‘黄鹤楼’观景作画。可是今年‘黄鹤楼’犹在,而我那古人却再也不可能来此了。我心怀感伤,所创画作,没想到小霍居然能够一眼看透,尤其是他那前两句,简直一语刺进我心里。”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齐老又轻吟了一遍‘黄鹤楼’前段,他心有感触,眼中有泪花滚落。
“小霍第一句‘昔人已乘黄鹤去’,简简单单就将我那古人,比喻成羽化飞升的神仙,乘鹤而去,实在是厉害,小霍实有大才呀!”
“小霍不但一语就点破了,我做此画时的心境,后半段诗词,也将我这幅画作的景色,形象的写出,更难能可贵的是,小霍居然还能看出我那深埋心中的乡愁之情。”
“小霍···实在是太厉害了,他这首‘黄鹤楼’堪称神作,可流传千古。”
齐老在台上夸奖霍海,越说越兴奋。
可见齐老是真高兴呀!
他以为他这幅画作,在他有生之年根本就找不到相匹配的诗词了,现在终于找到了,把他高兴坏了。
齐老在台上,夸奖霍海。
一旁的贾文斌和王文凯两人,脸如黑炭,都快气死了。
他们本想看霍海如何出丑,可是他们实在想不到,霍海居然创作出了一首名诗,更可怕的是,他的这首诗词,还和齐老的画作是那样的般配,不是··简直是为齐老的这幅画作而生。
一时间,两人感到脸上火热。
他们刚才在台上还唠唠叨叨的数落了霍海几十分钟,说霍海是业余诗人,说霍海不会作诗,可是现在霍海一首‘黄鹤楼’,简直是化成了一个大大的巴掌,拍在了两人的脸上。
而且还不是只打一下,现在齐老对霍海诗词的每一句夸奖,那都是在打他们的脸呀。
这脸被打得,实在是太痛了。
霍海被齐老在舞台上拉着手,在摄影机前,一顿夸奖,纵使他脸皮很厚,此时也被齐老夸得,有些想脸红了。
霍海拿眼瞅了瞅,已经坐在一旁,不言声的贾文彬和王文凯两人。
他们都不说话了,但是霍海可不想放过他们。
他冲齐老摆摆手;“齐老,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业余诗人,当不起您老这样的夸奖,你们说是不是呀,贾老师和王老师。”
听了霍海在喊他们。
贾文彬和王文凯无不心中暗骂,这霍海也太损了。
他们假装听不到,两人低头似乎在聊天。
霍海笑了笑,“贾老师为人谦和,不是很喜欢指点后辈吗?他指点了我的那首‘我微笑着走向生活’,并说我这业余诗人,不会作诗,我所做的诗,都不是诗,现在我想请教贾老师和王老师,那我这首‘黄鹤楼’有资格在您二位眼中算诗呢,我能不能请二位老师,为我指点一下我这首‘黄鹤楼’呢?让我这个业余诗人在创作诗词的道路上,在进步进步呢。”
“贾老师、王老师···”
这霍海也太损了,他说完后,还高声喊了贾文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