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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肯定是对的;如果拿错了,就没办法?”

    孬俏俏微微闭上美丽的大眼沉思很长时间,溘然醒悟:“我有办法。把两个药罐的药都倒掉,重新煮两副,问题不就解决了?”

    这的确是个办法,谁都能想到,最终无法识别,只能这样做。可是道院的药来之不易,不用说大家都明白,能分辨尽量分辨。

    师太不赞成孬俏俏的说法,现在手上的每副药,都要费很大的劲才能得到:“解是解决了,浪费太大,这些药,才倒出一碗,加点水煮一煮,还可以喝。”师太的办法,我们都知道,既要辨别倒的是什么药水,又不能浪费;无形增加了解决问题的难度。

    褚敏在厨房走来走去,宽大的道衣随身摆动,心里有了想法:“师傅,药倒掉还可想办法:不要可惜这点药,人的生命更重要。”

    褚敏的话,无不道理,不能为了两副药弄出问题来;师太注视着两个药罐,心里很可惜:“那就倒掉吧!”

    孬俏俏磨磨蹭蹭,也舍不得;毕竟这是褚敏辛辛苦苦进县城买回来的;为了这些药,靓人的命都搭上了。孬俏俏拿着两个药罐,左想右想正欲倒;我蓦然想出一个好办法:“慢!” 孬俏俏本来就不想倒,立即把手缩回来:“怎么了?”

    “我记得止血药,有另外包的小包药,你用了没有?”我知道药方是师太用手抄的,我在一边拿着火炬照亮;关于另包这两个字不能理解;直到褚敏买回药来后才知道。

    孬俏俏考也没考虑就回答:“用了。”

    不用我说,大家都听见了。用了小纸包的药,说明喝的是止血药。“那就对了,你用的是止血药,所以胎没打下来。”

    师太还有许多问题不清楚:“褚敏,另包止血药分成几份?”

    褚敏按照这个思路,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医生让我分成六份,就分成六份了。”

    孬俏俏心里惦着,从厨柜拿出另包的药给大家看,以前有六份,现在只有五份;说明用了一份止血药。这已足够说明单祥思喝下的是止血药而不是打胎药。

    师太心里疙疙瘩瘩的,始终有各种猜疑:“虽然已确认错用了止血药,还是没什么依据。”

    我很烦,所有的问题都摆在面前,一看便知;师太干吗还要来回折腾呢?“不知你还要什么依据?样样都清清楚楚,干吗还不相信呢?”

    师太的担心很有必要,不能只看一面:“我总觉得万一另包药用了,打胎汤药也用了,造成混用,胎儿依然打下不来。除非知道打胎药和止血药有什么区别,我就相信了!”

    这事好办,我心里清清楚楚:“师太,你忘了,止血药和打胎药都在褚敏手里,拿来对照一下,不就清楚了。”

    师太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把目光移到褚敏脸上:“你收的药呢?”

    由褚敏带路,孬俏俏端着两个药罐;师太拿着火炬,拉着我的手飞进褚敏的小屋;把门打开,窗户也一样,小屋依然很暗;只好用火炬照亮。说实话,褚敏的小屋我还是第一次来;如果没这事,永远也不会来这里。小屋就两张小床,一张是褚敏的,一张是孬俏俏的;以前孬俏俏不住这来;是师太让褚敏安排孬俏俏住房;褚敏把以前跟她住在一起的人分到别处住了,把孬俏俏安排在这里。孬俏俏平时语言不多,办事可靠,自然是褚敏的得力助手。两人在一起,以便安排工作。褚敏的小床还算干净;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上,不见女人用的內衣内裤随便摆放;床单被子看上去都很干净。看来褚敏是个讲卫生的人。孬孬就不一样,小床被刚叠好,床单乱七八糟,用过的内裤染着血,放在床头上,让人一看就恶心;刚才来过一次,孬俏俏正在叠被子;没想到褚敏和孬俏俏住一个屋。止血药和打胎药就放在褚敏的床头柜上,一眼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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