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支火把的光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如同广袤夜空中的几点星光,微不足道,身在其中感到自己无比的渺小,我举高火把使劲的往上看才影影约约的勉强看到大殿的:“很奇怪,四周都有血迹,可这坑里不但没有血,而且里面的尸块也呈现一种严重失血的状态,所以看起来非常白”,曾卫国蹲下也研究起来,我实在不想看这些东西便和二爷四处看着,我走到石台旁,只见这石台是由一整块黑色的石头雕成的,台面上应该刻着许多花纹,可惜被黑色的泥垢遮住不少,:“这是生灵活祭的祭台,这材质应该跟天铁属于一类也是天上掉下来的”不知道林小小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她指着上面的泥垢说:“这些应该都是人血,经年累月一层层覆盖上去的”,我一听不由的头皮又是一麻,心说还经年累月,这上面得死过多少人啊,二爷在石台的另一边叫到:“嘿,过来看嘿,这有只干鱼,个儿真大”,我们上来之后一直都没看石台的后面,听见他这么说大家围了过去,在他脚边果然有一个类似干鱼的东西,蜷缩着躺在地上,通体呈现一种铜褐色,背对着我们,二爷用脚轻轻的将这东西慢慢的转了过来,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干鱼,分明是个人,曾卫国说:“这应该才是这里的主人,看来怎么也有近一千年的历史了,这帮小日本居然就这么扔在一边,难怪他们会遭毒手”,李潇点点头说:“应该是死前也被抽干了血,恐怕也被当了祭品,形成这种状态的干尸恐怕跟这里干热的环境有关,而且皮肤的颜色显示这人生前服用过某些中药,并持续了很久”,我问他:“你是说这人病了很久,然后就被人拖来祭祀了?”曾卫国说:“这是古人防腐的一种办法,在死前很长一段时间不吃东西只喝中药,然后选择特定的日子下葬”,我问他:“那下葬的时候这人是活的还是死的?”他说:“通常这种情况高僧应用较多,因为大多得道之人能够比较准的测算出自己的圆寂之日,但是这个人,目前身份都不知道,又有祭祀的现象,我倾向于活人下葬”,李潇也点头表示赞同,二爷不服的说:“我看这不可能是主人,哪有主人用自己祭祀的?前面蜘蛛庙里那个神像应该就是他了吧,都打算去跟王母聊天,坐着龙到处飞的人,他祭谁?”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皱了眉头,曾卫国说:“现在能确定的是那坑里确实是日本人的尸体没错,我们在里面找到一颗头和一些日军的证章,职位都不高,至于这个干尸的问题,恐怕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才能明白,不过看这个人的动作,他死的时候应该抱着个什么东西”,确实,这干尸的双手蜷缩在胸前,好像抓着个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空无一物。林小小站在角落里说:“我觉的那些日本人恐怕就是为了他拿的这个东西才来的,你们看”,我们走到她的位置一看,原来在她脚下有一件金光闪闪的铠甲和一个长条的皮袋子,二爷用手一摸这铠甲,嘴巴就裂到耳朵后面了:“他娘的,是纯金的,这玩意弄出去,够咱们几辈子吃了”,刚打算动手,林小小喊了声:“别动”立刻踩在了脚下,然后回头看着曾卫国,二爷一脸疑惑的也看着曾卫国,曾卫国则是一脸的无奈,冲着林小小点了点头,她立刻蹲下身一片片的开始扣那些金片,并装到黑色的布包里,二爷心有不甘的看着她一个人忙活,不大一会林小小站起身说:“这些足够我母亲看病了,这个给你,我用不着”说着把那个长条皮袋子递给了二爷,二爷接过手里打开皮袋,里面包着一个红色的木盒,这木盒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的,油光锃亮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抽开木盒里面是层层叠叠的黄绸子,二爷费了半天劲才剥开绸子从里面拿出一口带有黑白花纹的直刀,借着火光抽刀出鞘,只见这刀闪着耀眼的白光夺人眼目,曾卫国拿过去细细端详说:“这刀鞘是用整张珍珠鱼皮缝制,估计是当时暹罗进贡来的,而刀柄是用象牙做底外面再缠皮条,这种皮条我没见过,不过历经千年,丝毫不见磨损痕迹,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