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
并肩站立着两名银衣中年人一样的英挺,一般的风度偏偏。
但从上官龙宇的眼中看去,这两人虽然并肩站在一起,但站位却是几乎一样,连姿势也是差不多相同;惟有靠近对方的一个左手,一个右手,都是很明显的有些过于放松了,另外两人的眼角余光各有防备的意思………
所以上官龙宇立即判定,这两个人貌似
融洽,其实却是在互相防备的!彼此之间虽然是同出一门,但内心却绝不融洽,甚至各有杀意!
“难怪那天在珍宝堂的时候,对自己的出价的反应竟是如此古怪的!看来当时问题只怕就是出在这两个人之间!”
“向兄,一别多年,你仍是风采依旧啊。”
上官战天脸上闪出一抹油然的欢喜,但更多的,却是缅怀、伤感。
对着其中一人微微一笑,至于另外一个却是毫不理会。
这银衣人上前一步,仔细的审视着上官战天的脸庞,微微有些激动的说道:
“战天,你也是,还是跟当年一样。相信小姐若是知道,定然会……………”
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歉然一笑,说道:
“战天兄,这十年来,过的可还如意?元气进阶到地级了吧?”
事实上以上官战天的年纪而论,此刻便已经攀升至地级中阶,确实可说是难能可贵的,更别说上官战天已经残废了十多年,元气修为不退反进,自然更是难得的,可是,上官战天就算是如何的难得,始终还是残废的,这个事实,却是无从改变的,至少在这位“向兄”眼中,是这样的。
而方上官战天在听到“小姐”这两个字的时候,他那古井不波的面容上显出了一丝伤感,而脸上肌肉,也露出一阵痛苦的神色,良久未曾平复。
而另一个银衣人的脸上,也顿时泛起一股奇怪的神色,他看向上官战天的眼神,更又多了几分杀意!
“上官战天,你下半身虽然残了,成了一个废物,不过看起来你倒是挺想得开呀。有这份心境也是不错的嘛。”
另一名银衣人哈哈一笑,出言挖苦嘲讽道。
真可谓语句竟是难听之极,态度与前一个白衣人更是天差地远,倒似是与上官战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阁下还真说到了点子上,我二叔腿残了也没什么所谓,但要是如阁下一般脑袋残了,那可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上官战天还未说话,站在他身后的上官龙宇已经开了口,语气轻飘飘的似乎没有分量,但一句话却将那银衣人气的脸色比身上的银衣
更银白。
“上官龙宇!无知小儿,前日本座大人大量放过了你,不意你这小子竟不思感念,今日又在本座面前卖弄你的利嘴,真当本座不敢杀人吗?”
那银衣人森然的看着上官龙宇,眼角肌肉一阵跳动,本是英俊的脸瞬间变得有几分狰狞、几分恐怖。
“呵呵,阁下;此一时彼一时;此地乃是上官家的大院,可不是珍宝堂。你敢在上官家的大院如此嚣张跋扈,对着上官家未来的少主人如此说话,真当本少爷不敢杀人吗?信不信本少爷一声令下,顷刻间将你砍作肉泥?”
上官龙宇悠然的看着他,眼神瞬间锐利
起来。
“哈哈哈…………”
那银衣人听到上官龙宇的话仰天大笑,笑完这才对上官战天说道:
“上官战天,你这个侄儿,真是让我欣赏不已啊。居然说他要乱刀斩杀于我,哈哈哈,上官战天,你告诉他,且不说你们上官府有没有这个实力,就只说,你们有没有胆量杀我?哈哈哈…”
真是无知的可笑,夏羽帝国第一无知纨绔绔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