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略显冰冷的声音传来,甄爽立刻心下大定。
这才发现早已经不是自己在托着宫阳,而是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一阵脸红和手忙脚乱之后,卢露终于将楼梯踩实,彻底放心下来。
放心之后就开始作:“哼,你个不懂知恩图报的臭道士,也不看之前是谁将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拖过来的!”
“帮我一把,你从后面拽住我手臂,让我好站直来,难不成你好像像之前一样,跌跌撞撞的将我拖下去?”
宫阳没听她啰嗦。
甄爽原本还想回嘴,但看到宫阳撑着墙壁的手臂开始颤抖,眼见就要从楼口处跌下去,只得乖乖回到楼话,扶我过去。”
宫阳紧紧靠在甄爽肩上,那模样不像甄爽扶着他,反倒像他紧紧将甄爽搂在怀里。
“小阳,你今儿去了哪里,怎么一直没在店里?”
郝秧歌憋了一肚子的气,不过在面对宫阳的时候,语气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
“喔,我昨晚值班快天亮的时候听到楼上有些诡异的笑声,然后就上楼去看,结果直接晕倒在楼顶了;现在全身酸痛乏力,只能让甄爽姑娘扶着。”
说罢瞅了瞅甄爽,觉得她的存在必须有个合理的解释,于是再次开口:“也是巧,甄爽妹子大半夜起来,觉得有些虚热便想冲个澡,然后打电话问我浴巾的事;我没接她便想去楼顶吹吹风,结果没走几步就晕倒了......”
“你是说昨晚,你从楼顶听到了诡异的笑声......”
郝秧歌觉得后背一阵恶寒,不敢再问下去。
见宫阳点了点头,便满脸堆笑的催促宫阳去休息。
实际上却是宫阳吃准了她的心理,知道自己店内闹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能闹鬼。
因为一旦坐实闹鬼传闻,估计她这个店算是完了。
这可是她大半辈子的心血。
“对了姨娘,你有没有像我一样觉得全身乏力,腰酸背痛?”
在走的时候宫阳随口问了一句,就见郝秧歌瞅了一眼身周,随后做贼般点了点头。
“我待会会让爽妹子送碗汤剂过来,我以前出现这些症状就是喝的那副草药。”
宫阳说完再不停留,只留下郝秧歌在大厅内若有所思,随后双眼放光起来。
毕竟当初宫阳随便帮她揉了几下后背穴位,就缓解了她数十年来宫寒的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住宿区内,甄爽眼见就要搀扶着宫阳走到他和卢露那间员工休息室门外。
宫阳却在门口停了半分钟,其后回过头来,对甄爽歉然一笑:“今晚得委屈甄姑娘了,我可能得去你那儿歇一晚,当然,所需要的铺盖我会从其它地方搬进去。”
倒不是宫阳不能去其它房间住,而是钥匙和开房门卡之类都在前台;而前台还有郝秧歌在,他不愿露出更多破绽。
虽然甄爽一直没明说她跟自己来店里的目的,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可信。
至少比郝秧歌可信。
甄爽将头低下去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去打屋内之后,宫阳示意甄爽先洗漱,随后才进入浴室仔细打理起来。
强忍着疼痛将外套退下,才一眼,宫阳就被自己的伤势给吓住了。
伤口!
渗着屡屡血迹的细碎的伤口!
密密麻麻的布满他整个身躯,尽管有了阳力的修复,却也只能简简单单将血液止住。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一个个细碎伤口处传来。
咬牙吸了几口冷气,宫阳这才将水龙头凑了上去。
“嘶!”
将全身血迹洗净之后,宫阳骤然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