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简直是胡闹！”吴勇一脸悲愤，拍案大叫：“我只是一个学生！我不是制药厂的工作人员！你俩以为只要鼠标轻轻点一下‘复制’，龙舌丹’就能批量生产吗？”

    “吴公公，不要意气用事，签了吧！‘龙舌丹’你怎么制造，我和林琳不管，我俩只管使用！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东西，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

    田恬一张俏脸拉得很长，话中更是透出了威胁之意：“到时候，不管是我的‘旺仔大馒头’，还是林琳的‘旺仔小馒头’，都会成为别的男人手中的馍馍！”

    也许是“都会成为别的男人手中的馍馍”这一句过于恶毒，吴勇的心禁不住一颤！

    林琳柔声柔气地说：“吴公公，你要知道，我和田部长服用了‘龙舌丹’之后，更加娇艳，你是不是更加赏心悦目？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和田部长并不是‘龙舌丹’的受益人，‘龙舌丹’的真正受益人是你啊！因此啊，作为受益人，你把字签了吧！”

    说完，林琳把签字笔放在了吴勇的手，并且用她那柔嫩的小手捏了吴勇的掌心。

    不知是被林琳的话触动了，还是被林琳的柔媚触动了，吴勇在“甲方签字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条约”一式两份，田恬和林琳各执一份。

    由于吴勇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田恬和林琳都是言笑晏晏，破例没有让吴勇洗脚。

    日子过得飞快，已到了一年中最冷的“大寒”。

    在全校统考结束之后，金榜高中放寒假了。

    吴勇没有参加考试，在放假前夕，他被李娟娟叫到了办公室。

    吴勇满脸堆欢：“李老师，有什么指示？”

    李娟娟没有说话，她洗了脸，对着镜子，往脸上搽了一层淡淡的粉，往嘴唇上抹了唇膏。

    吴勇心中雪亮：李娟娟作为一名女教师，当着他的面化妆，显然没有把他当作一名男生，而是当成了男朋友！

    然后，李娟娟向吴勇嫣然一笑：“是不是更漂亮了？”

    吴勇拍起了马屁：“其实，老师根本不用化妆。天生美丽的人，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漂亮的。有一句古诗说的好：天生丽质难自弃。”

    李娟娟不禁俏脸一红，因为“天生丽质难自弃”的下一句是“一朝选在君王侧。”

    看到李娟娟久久不说话，吴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李老师，有什么指示？”

    李娟娟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勇：“前些天你给我的那种美容养颜的丹药，现在你手头上还有多少？”

    吴勇连忙说：“老师，那种丹药名叫‘龙舌丹’，每月服用一颗足矣。”

    李娟娟把眼一瞪：“你这是答非所问！”

    吴勇吞吞吐吐地说：“我手头并没有多少货……”

    “除了给林琳，你还把‘龙舌丹’给田恬了！”李娟娟俏脸一沉：“我不管你货多货少，但你就算少了田恬和林琳的货，也不能少了我的货！”

    吴勇两手一摊，一脸苦相：“老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娟娟俏脸一沉：“我不看你这个脸色！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吴勇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一咬牙，说：“不管我是什么货色，我都少不了老师的货！”

    霎时，李娟娟的脸上犹如百合绽放，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寒假有什么打算？”

    吴勇想了想，字斟句酌地回答：“不确定的事情太多。可能确定的是：春节以前，我要和舅舅回老家，a县甘泉村，给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上坟。”

    李娟娟知道，吴勇口中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只是庄理过世的父母，与吴勇并无血缘关系。

    李娟娟转过身去，背对着吴勇，以免让吴勇察觉到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