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脸皮真厚!”田恬在吴勇的腰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下周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了,你送我什么礼物?”
吴勇想了想,认真地说:“我给你买一只童子鸡?”
田恬在吴勇的胸口捶了一把,啐道:“滚!”
吴勇一本正经地说:“童子鸡不要,童子身总不会拒绝了吧?为了庆祝你的十八岁生日,我把我最宝贵的童子身奉献给你!”
田恬打了一个响指,说:“等到我生日那天,我的大姨妈也就过去了。”
吴勇惊喜地说:“大姨妈刚过,正是收购童子身的黄金时间啊!”
田恬媚眼如丝,横了吴勇一眼:“你的童子身是收还是不收,到时候看心情!”
吴勇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可怜巴巴地说:“女施主慈悲,收下老衲的单子身吧!”
田恬那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眯了起来:“你的童子身早就被林女神或美女老师拿走了吧?”
吴勇说:“老衲是货真价实的童子身,却非假冒伪劣!”
田恬摇了摇头:“我不信!”
吴勇说:“俗话说得好:‘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老衲是不是童子身,女施主何不亲身试一试呢?”
田恬笑逐颜开:“就算亲身试了,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初次,看她是否出血。男人是不是初次,无法检验!”
吴勇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你说的靠谱吗?仅仅为了替我报仇,归来集团就向洪泉的公司开刀?你爷爷同意吗?”
田恬看着吴勇,很认真地说:“首先,我是归来集团的股东之一,有一定的资金调配权。其次,洪泉公司的经营方向,恰好与归来集团的部分业务发生冲突。因此,兼并洪泉的公司,也是归来集团扩张的内在需求。”
突然,门外响起了管家焦灼的声音:“大小姐,董事长正在大发雷霆呢!”
田恬吃了一惊,向吴勇说:“去看看!”
当吴勇和田恬赶到田归来的房间时,只见满地狼藉,两个仆人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出。
田归来依然在愤怒地咆哮:“饭桶,一群饭桶!脓包,全是脓包!费尽心思,还是让骆络跑了!而且,至今没有骆络的踪影!”
田恬没有劝解,而是指着田归来大喝道:“你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说话行事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就能把骆络呼叫出来?”
田恬自小就深受田归来的宠爱,每当田归来发火的时候,只要田恬一出现,田归来的怒气就会立即抛到九霄云外。
这次也不例外。听了田恬的斥责,田归来嘿嘿一笑:“还是小恬说得对,爷爷是老糊涂了!”
田恬牵住了田归来的手:“爷爷,快在床上躺好了,让吴勇给你扎针!”
田归来很听话地在床上躺好了。
田恬向垂手侍立的两个仆人说:“都退下吧!”
两个仆人如获大赦,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吴勇给田归来扎完针之后,田归来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吴勇和田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饭后,田恬带着吴勇和乐菊出门,由乐莲开车。
保时捷驶出了田园,在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
吴勇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只见阴云密布。
“看来要下雨了。”吴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就在这时,田恬以手掩住了樱唇,娇慵地打了一个呵欠。
“小恬,你累了,我给你揉揉肩吧,能让你的疲劳减轻许多。”吴勇笑嘻嘻地说。
“滚!”田恬一脸警惕地看着吴勇:“你又想占我的便宜吧?”
吴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