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洪波粗暴的态度,孙彩霞的心里很不爽。
但是,孙彩霞不敢发作。因为她知道,在洪波面前,自己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
“昨天我回家了。洪哥你是知道的,吴勇和我同村,他自小由没有亲缘关系的舅舅抚养长大。”孙彩霞说:“我想探听吴勇的消息,但不敢亲自去,就打发我的妹妹过去了。”
洪波点上了一根烟,问:“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孙彩霞说:“吴勇一直没有回家,至今没有踪影。不过,昨天的时候,吴勇给他舅舅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吴勇说他依然在a县一中读书。”
洪波思索片刻,说:“看来,吴勇被a县一中开除后,无脸回家,也不敢把真相告诉他舅舅。”
孙彩霞低声说:“洪哥,咱俩这次可把吴勇害惨了!有朝一日,吴勇要是得了势,咱俩可就惨了!”
洪波吸了一口烟,说:“我说过,吴勇就是一个窝囊废,吴勇就是一条可怜虫!他折腾不起风浪!”
孙彩霞忧心忡忡地说:“洪哥,不知怎的,自从帮助你暗算了吴勇之后,我就总是提心吊胆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洪波淡淡地说:“原来,你害怕遭到吴勇的报复!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重要情况’?屁大的一点事,你倒是郑重其事!”
孙彩霞连忙解释:“洪哥,你误会了!我说的‘重要情况’,是跟吴勇的舅舅有关!”
洪波“咦”了一声,说:“吴勇的舅舅不就是一个捡破烂的?不过是一个最下贱的小人物罢了!”
“吴勇的舅舅整天与破烂打交道,身上之脏,可想而知,特别是夏天的时候,一些苍蝇经常围着他嗡嗡地转,那情景令人作呕!”
说到这里,孙彩霞话锋一转:“对于这么一个捡破烂的民工,谁不避而远之?但是,有一位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妇,屈尊纡贵,数次开着小轿车,上门探望吴勇的舅舅!洪哥,你说此事奇怪不奇怪?”
“不仅是奇怪的问题了,此事透着蹊跷和诡异!”洪波把烟头掐灭了,看着孙彩霞说:“贵妇上门探望吴勇的舅舅一事,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我亲眼见过两次!其中一次,吴勇为了向我们装逼,借了那贵妇的名牌手机打电话。由于是雷雨天,手机引来了雷,使得吴勇遭到了雷击!”孙彩霞说。
“那贵妇是什么身份?”洪波问。
孙彩霞回答:“不知道。”
就在洪波沉思的时候,手机响了,却是金宝打来的。
洪波接通了电话:“金老师,您好!”
金宝问:“你在哪里?”
“在学校外面吃饭呢!”洪波的话中不失恭敬:“金老师,周末的时候,我准备请您吃饭,您要一定要赏光啊!”
“恭敬不如从命,我先谢过了!”金宝说:“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洪波看了孙彩霞一眼,说:“没有外人在场。”
金宝说:“开学才半天呢,但是,关于李娟娟的消息已是满天飞!”
洪波故作惊奇地“哦”了一声,说:“金老师,都是一些什么消息?”
电话那头的金宝满是幸灾乐祸之意:“有消息说,今年这个暑假,李娟娟在吴勇家住了好几天!师徒俩夜里同床共枕犹嫌不过瘾,大白天还加班加点!而且,师徒俩保持那种不正当关系已将近一年了!另有消息说,李娟娟为吴勇堕过十几次的胎!”
洪波向孙彩霞眨了几下眼,说:“金老师啊,人们最爱传播的,就是这种消息!说不定几天后,就有消息传出:李娟娟和吴勇这对师徒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办公室里干那种事!”
听了洪波的话,电话那头的金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