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到一分钟,j冠头便躺在了地上,整个人拼命地抓挠,不一小会就将脸蛋、手臂等露出来的地方,抓得一阵血流,而且口中一直痛苦地喊着,“妈呀,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小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想知道吗?那请问教唆你们的人,是不是魏乐?”韩乐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很好!”
韩乐说罢,手背一翻,另一枚银针又扔了出去,这一会,j冠头彻底奔溃了,他身上不但痒,而且痛,这种痛痒比死还难熬。
当然,这可是狼牙中用于对恐怖分子使用的五大酷刑中的一个绝招,这只是排行第二,要是再扔出一枚,估计j冠头今晚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是一枚组合点x,通过控制x位来达到奇异的效果。
终于,j冠头还是奔溃了,他的意志力已经到了临界状况,再也忍耐不了这样的责罚,只好说道:“是魏乐教唆我的,小祖宗,求你放过我一马吧,快帮我解开。”
“其实很简单,对着你的脸,抽上扇巴掌,自动解除。”韩乐得意一笑,转过身去,“我已经有了答案,还有,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后果很严峻。”
韩乐说罢,将手指了一圈,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帮战战赫赫的人,在那心有余悸,久久沒有恢复过来。
韩乐离开以后,快速离去,他忽然想到了二十楼上的沈芙柔,便有些担忧起来。
房間里。
沈芙柔跟魏乐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以后,有些担忧韩乐,见他出去那么久还沒回来,似乎出事情了一样,准备站起来出门看看,却被魏乐給叫住了。
“沈总,你还不相信你老公啊,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魏乐故意说道,他已经算过时間,从沈芙柔喝了那杯咖啡开始,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照道理药性已经发作了,也不知道為何这小妞还沒有反应。
莫非是药性失效了?
殊不知,沈芙柔哪里是沒有反应,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不就是之前徐光标給他使过的烂招吗?真心沒想到谭怀风給自己介绍的人,却也如此低劣,居然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腕。
她故作镇静,強忍着,只是現在已经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才想起来去找韩乐。
“我…我…咳咳…”
沈芙柔不能说话,一说话,自己那坚強的意志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就焉了。
这个时侯,魏乐好似看出了蹊跷,故意走了过去,一把扶住了沈芙柔,接着问道:“沈总你怎么了?沒事儿吧。”
表面上这么说着,但手却不安本分地在沈芙柔的玉背上摸索着,神色的神色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沈芙柔哪里沒有发觉这家伙的举动,只是她現在自顾不暇,神智有些不清,忙着摇头摆尾,试图保持清醒。
见状,魏乐邪恶一笑,开始将手摸到了沈芙柔的p股上,另一只手想着搂住沈芙柔。
就在这个时侯,沈芙柔做出了最后挣扎,一把推开了魏乐,接着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走去。
魏乐一见,顿时大喜。沈芙柔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了,量她也沒有气力打开那扇门,更不用说她能跑得掉,终究外面的服务员也是他的安排的人。
“韩乐!”沈芙柔推不开门,直接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吼了一声,便瘫软在了地上,眼神迷离,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韩乐剛到十八层,听力敏锐的他,似乎听到沈芙柔在喊自己的名字,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冲刺的动作。
叮!
陪同着电梯一声响,还沒等电梯完全打开,韩乐直接伸手一把将门往双方拉,接着快速地迈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