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臣女柳贝晞,叩谢帝恩!”柳贝晞早已忘了刚才的恐惧,如今满脸笑容。
“帝皇,你看看这明心郡主,长得多清秀呀!怕是往后这上门提亲的人要踩坏了门槛呐!呵呵呵呵!”帝后微笑着说着。
“帝后这话不在理!这郡主哪是平常人能高攀的上,这良配定是要人中龙凤才可以!”司马戎喝了杯酒,有意地看向了沈湛:“白公子,你说是与不是?”已回到座位的柳贝晞,早已红透了脸颊。
沈湛笑了笑并不答话。
帝后开口道:“看看看看,我们这关顾着白公子与柳小姐,把沈小姐给冷落了,真是不应该!来,沈小姐,本后敬你一杯,向你赔罪!”
“看看我们这两个老糊涂,竟把沈小姐冷落了,本帝该罚!这样子,小安子,把前些日子帝后命人打造的珊瑚珠排串步摇拿来,就当是给朕给沈小姐赔罪的礼物!”
我还未开口,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臣弟听闻今日帝皇在此宴请武林盟主沈湛白公子,便不请自来了!”我惊讶地朝那头看去,只见一身黑衣打扮的男子,坐在轮椅上,由宫人慢慢推着朝帝皇而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轮椅上的男子,高高绾着冠发,浓浓的眉毛下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让人有压迫感,从未见过有男子五官如此俊美,此时他俊美的脸上有着一抹坏坏的笑。他的俊美与沈湛是截然相反,沈湛温文儒雅,一身正气,而这个人,就算他无法行走,也没有办法阻止与生俱来身上散发的那种威严霸气。这样的声音,嘴角着抹坏笑,他
宫人们一同行礼:“参见四王爷!”
北都四王爷—司马赫,自小身患疾病,无法行走,出生时太医便说无法存活,先帝忍痛将未满月的司马赫送出北都外的天台寺庙由高僧抚养长大,司马赫的童年便是在和尚堆里成长。直至五年前,帝皇忽然记起自己有这个皇弟,便派人将司马赫接回了北都,一同回北都的还有司马赫在寺庙中认识的小沙弥,法号虚无。
司马赫从小远离尘嚣,不喜政事,一天到晚都待在帝皇赐给他的皇府中。几乎足不出户。虚无便着一身僧衣跟随着司马赫,不离半步,听闻二人在天台寺时便从小相伴成长。
这个四王爷,不喜钱财不喜美人,日日都待在佛堂抄写经文。帝皇因为此事曾在四王爷府中大发脾气,指责司马赫不应不理会朝政,即生为司马家子孙,应该以天下为重。怎知司马赫不为所动,一边听帝皇大发雷霆一边若无旁人抄写经书,帝皇最后无奈,摇着头走了,并道从此以后随他去。
今日居然能在御花园见到这位只爱经书的四王爷司马赫,帝皇高兴地从位置上起身迎接,并亲手为司马赫推轮椅,虚无退了半步,紧跟随着司马赫。大家都说,如今这天下与司马戎有血缘关系的便是这司马赫了,可能人到中年,倒念起了点亲情。
所有人随着帝皇起身都站立了,我依旧盯着司马赫不放,可是他却正眼都没有瞧我。
帝皇将司马赫推到了位置后才回到他的座位,看得出他一脸开心,看着司马赫说:“我这皇弟,谁都请不来,还是白公子面子大,今日竟能让他出府!”
我不理会其他人,歪着脑袋看着坐在我隔壁桌子的司马赫,他拿着茶水慢慢品尝。正巧宫人将珊瑚珠排串步摇呈上给了帝后,帝后笑着打趣说:“帝皇,你真偏心,前些日子冰儿跟你讨要这珊瑚步摇,你还藏着掖着不肯给呢!”
“哈哈哈,听听听听,我这帝后在为她女儿抱不平了!沈小姐,朕收藏的这步摇你可别小瞧了,这步摇上的珊瑚珠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今日朕就把它赏给你了!”
我站起身行了礼,笑着说:“念清谢帝皇赏赐。只是念清自小舞枪弄棒惯了,这些女儿家家的东西难得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