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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家夫人没有下毒!”采菊惊惶的瞧着四周,一心维护秦诗诗。
“采菊,你起来吧!”
秦诗诗此刻已经压制了自己内心的熊熊火焰,没有经过拓跋傲风的同意,她自己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双手将地上的采菊缓缓扶起。
没有了怒气,没有了不忿,秦诗诗一张平静的脸望着拓跋傲风,双眸充满了信任和希冀,语调平缓的问道:
“王爷,妾身跟了您这么多年,妾身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何曾做过这种事情!您不要被人所蒙蔽了啊!”
拓跋傲风听着她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疑虑,我瞧着他似有犹豫的模样,凄楚的唤了他一声。
良久之后,只听拓跋傲风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六个字:
“可是证据确凿!”
听完他的话,秦诗诗脸上瞬间失了血色,身体一颤,却努力保持着站定,脸上带着凄惨,声音哭泣中带着嘲笑:
“证据,呵呵,好一个证据!”
说完,她便整个人走向了桌子上的奶糕,望着所有人道:
“你们所都道是我在这奶糕中下毒害她,虽人证c物证齐全,可你们却不觉得蹊跷吗?她进来的第一天,我为何就要毒害她?”
“静婉妹妹长的天姿国色,许是姐姐怕她夺了你的风采呢?”
“是啊,姐姐一直在后院中独揽大权,如今突然出现如此一个妙人儿,怕失了权力,也是说的通的!”
秦诗诗风光无限的时候,这些女人个个攀附于她,如今一旦遇难,那些个人便恨不得上前狠狠的踩上几脚,奚落一番,一如两个月前的三小姐般。
秦诗诗瞧着前一刻还同自己以姐妹相称,现在却恨不得自己去死的女人,脸上悲愤交加,指着她们的脸道:
“你们一个个真真是没心肝,瞧着我被人陷害,不帮衬也就算了,竟还落井下石!”说完,便拿起奶糕,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如今我便以身试毒,证明给你们看,这奶糕到底有无毒!”
话音一落,便将手中的奶包塞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即狼吞虎咽了起来。
众人瞧着她这疯狂样子,俱是一惊,拓跋傲风更是赶紧将她拦住,气愤道:
“秦诗诗,你疯了!”
“臣妾没疯!”秦诗诗一把甩开拓跋傲风的手,悲伤欲绝道:
“妾身做的奶糕没有毒,王爷不信,那妾身就自己证明给你们看!”
说着,再次拿起另外一个奶糕,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留着眼泪,虽瞧着狼狈,可到底姿容绝丽,那双会说话的通红眼眸望着拓跋傲风时,透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够了!”
拓跋傲风直接将她手中的奶糕打落在地,面色十分难看,刚想要出口再说她几句,却见秦诗诗已经面色苍白,紧接着,就呕吐了起来。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与刘嬷嬷十分疑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便十分默契的望向一旁一直冷冷观看着这一切,却不说话的林素素。
我呕吐是因为身怀有孕,那这秦诗诗吃了奶包呕吐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多想,拓跋傲风已经满脸焦急的抱起了身体虚弱的秦诗诗,朝着林素素语气不善的命令道:
“还不快过来瞧瞧病人!”
林素素听着他的话,根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对着拓跋傲风拒绝道:
“刘嬷嬷请我过来是看静婉夫人的病的,可没说还要看另外一个!”说完,又瞧了一眼似有些神志不清的女人,语带嫌恶道:
“况且,我只医治好人,这种心肠带毒的,还是留着其他人去治吧!”
“你!”拓跋傲风被林素素的话,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