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多看一眼。
“你就作你的主人梦,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分红扣下来。”反正他不缺银子。
“抢我银子形同杀父大仇,你要与我为敌吗?”慕容春秋桃花眼一横,冷冷射出寒光点点。
韩重华笑了笑,“不如,让我女儿认你作义父如何?扣下来的银子就充当零花钱了。”好大一笔钱哪,够他女儿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他一挑眉,继而咧嘴大笑。“化敌为友?好,我的女儿,日后嫁妆我准备一份,没有十里也有九里红妆。”
“是义女。”韩重华纠正。
女儿呀!这人钱多人傻没脑子,你就勉为其难抱这棵大树,等日后他成为储相、皇帝近臣,让他给你挣个县主、郡主封号。
“你是不是在心里腹诽我?”
立刻一脸耿直的韩重华双手一摊。“要是你早生贵子我还能和你结个儿女亲家,日后我女儿的亲事也就不愁了。”
一听,他面色一黑。“你够狠。”
一刀毙命。
明明知道他心中属意是何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拿孩子来剐他的心,让他既羡慕又嫉妒地想把其人宰了,占他的家、睡他的床,把他的女人夺过来。
“客气、客气。”韩重华忽然压低声音往慕容春秋耳边凑。“要走赶紧走,少拖拖拉拉,别人的女人不要觊觎。”
“你……”他竟敢威胁他。
“娘子,摆一席离别酒送他远行吧! 一个人孤家寡人怪可怜的,我们总得尽尽朋友情谊,瞧他一脸感动的装别扭呢!”韩重华这逐客令下得又急又狠。
心够黑呀!这么给他下黑手。“此行前去东北,怕是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你家娘子有空不妨到东北走一走,我当东道主一尽地主之谊,让她一游……旧地。”
“死慕容,你当我死了不成……”当他的面勾引他的妻子,还闬她最在意的东北形势作为诱因引诱她。
此仇不共戴天!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上门要抢孩门外一阵喳呼,一名神情慌张的小厮跑了进来。
“什么?!抢孩子?!”
一阵风似的身影掠过身侧,两个男人还怔忡的不知发生什么事,救子心切的乔立春已飞奔而去。
见状的慕容春秋和韩重华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同时露出苦笑,他们心中排第一位的女人,显然她心里的第一位不是他们,不知道往后排了几名,他们到底在争个什么劲。
无奈地,一笑泯恩仇。
医馆前,几名家丁打扮的男人正要抱起一起一名五、六岁大的粉面小童,一旁略大了几岁的书僮又捉又咬的要救回小少爷,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不冷不热的劝着,吵闹声喧嚷。
“放开我儿子!”
看到儿子快被人抱走了,乔立春面上狠色一现,抄起门边的门闩朝那群家丁冲去,她左横右扫,横腰一劈再顶门上敲,一下一下打得他们哇哇直叫。
“娘……”
一落地的乔弘书惊惶失措,抹着泪朝他娘跑去,小小的身子冲得很快,深怕背后的人又来捉他。
“宝哥儿不怕,娘在,娘保护你,没人敢动你一下。”乔立春摸了摸儿子手脚,见他没受什么伤才安心。
“娘,他们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说我是钱家少爷。”他明明姓乔,是他娘的孩子,乔弘书。
“别理他们,听娘的,你姓乔,是我们乔家唯一的子嗣。”
“嗯!我听娘的。”惊魂未定的乔弘书民懂事的一点头,躲到母亲身后,探出一颗小头颇偷看被他娘打得落花流水的家丁。他觉得娘很厉害,什么也难不倒她,她高大得像一座山。
以后他要成为像娘一样的人。
此时的乔弘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