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孩子,“一心堂医馆”已改为“一心堂药厂”,韩家由二进院搬进占地广大的五进院大宅,婢仆上百,光乔立春一个人就有十来个婆子、丫头跟着,俨然是大户人家的主母。
“相公,做了就不要后悔,就像你为人诊脉一样,生了重病就要下狠药,药下得不够重也好不了,当初你没回来前她还不是照样过日子,没你她就活不了吗?”
没有谁缺了谁会活不下去,日升月落,花开花谢,此乃常理。
“娘子说得对,为夫谨记在心。”韩重华装模作样的躬身作揖,把妻子逗得咯咯直笑。
“少贫嘴。”
“娘子说错了,为夫的嘴巴抹了蜜,你来尝尝。”他一说完便按住妻子的后脑杓,狠狠一吻。
吻毕,两人都有点情生意动,想要鱼水之欢。
“别,还大白天呢!你一会儿还得坐堂。”白日宜淫说来有些过了,若有高堂在,怕是一番说嘴。
乔立春不知是该庆幸两人皆双亲已亡,还是感慨无两老规劝,他们向来想怎么欢喜怎么来,全然不在意他人眼光。
若是在底韵深厚的百年世家,怕是家法缠身了,一本《女诫》抄上百遍,佛前上敬三炷清香,莲花灯下长夜难眠,佛经檀香守清规,三天三夜不休,跪到两脚都肿起来了。
“让胡大夫去。”多看一个病人多收诊金,胡大夫肯定很乐意。
因为接了军中的订单,韩重华已经有些应接不暇,因为他给自己定了逢三、逢六、逢九才看诊的规矩,其余时日由另一名大夫接手,新大夫姓胡,四十有二,行医二十年。
胡大夫若不嫌累,天天来坐堂也行,每月除五两月俸外,每诊一位病人可抽诊金的三成,诊得越多赚得越多。
而这位胡大夫也挺有趣的,非常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那种,非他该得的不义之财分文不取,也不会刻意提高诊金,倒是常常倚老卖老的和韩重华抢病人。
闻言,她莞尔一笑。“明知道胡大夫喜欢银子,你还老是吊他,小心人家只知道‘一心堂’有个胡大夫,而无医术高明的韩大夫,你的锋头还被压下去了。”
“无妨,我只要有你就好。”千金万银不换。
韩重华抱起妻子往内室走去,双眼赤裸裸的流露出情欲,他的脚步十分沉稳,心跳有力。
“又拉着我胡闹,一会儿又要起不了身了。”乔立春娇嗔着美目,眼底媚波婉转多情。
不要脸第一的男人厚颜无耻的说:“我们干的是人伦大事,谁敢说一句不是,没这缱绻缠绵哪来的孩子。”
他边说边把妻子往铺着被褥的床榻轻轻一抛,随即整个身躯往下压,逗猫似的轻解罗衣,把人逗得心痒难耐。
他不急,只想慢慢吃掉剥开外皮的嫩果。
“尽给自己的放纵说一堆大道理,分明是色令智昏,一说起此事就脑热了。”
她半推半就,由着他拉开桃红色绣桃果满枝肚兜,雪嫩的双峰轻弹而出,腴香生艳。
“这也是娘子的错,谁叫你美色诱人,叫为夫的心悬神移,难以自特。”他低下头一含,将一枚莓红含入口中。
乔立春嘤咛一声。“别,疼。”
“一会儿让你更疼,别急……”疼老婆天经地义,他会疼爱她全身,一寸也不错过。
“韩大夫,有急症。”
屋子外头传来小药童的声音,正在兴头上的夫妇蓦地一僵,面面相觑的互一眼。在这个时候?
两人脸上都有一丝尴尬,潮红的面颊漾着不尽兴的春情,一个是无奈,面有恼意;一个是忍笑,暗暗发噱。这位急症病人真会挑时间,在人家情浓正炽时坏人好“叫胡大夫去。”他不是很爱钱。
又推给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