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轻点,我……我没力气,不行了,歇歇吧,我……嗯,承不住,快、快散架了……好人,我的好夫君,铁头哥哥,我……腿软了……”
床上人影交缠,战得正炽,颤抖的雪白酥胸如同面团任其揉捏,娇吟轻喘从香唇逸出,潮红的脸庞更添黯色,丽质无双,一点一点的梅花色红晕染开来,布满雪嫩娇躯、看似瘦却精壮的身躯覆于雪胴,一下深过一下的往里重撞,白嫩的双腿夹在腰上,助长他的横冲直撞,更加肆无忌惮地入侵身下女子,让她成为他身休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不许叫我铁头哥哥……”这要命的小女人,他早晚精尽人亡。
“为……为什么……”他不累吗?都几回了,铁打的汉子也榨干了吧!他也太、太操劳了。
“因为我又想要了。”刚一疲软的地方因那句铁头哥哥而雄风再振,他停不下来,一要再要。
“你不怕纵欲过度?”男子房事太多易伤身,为了她不想太早当寡妇,他得节制。
因为这句话,乔立春被狠狠地要了一夜,直到天明她才虚软无力的睡去,一觉睡到正午才清醒,醒来全身乏力,腰肢酸软,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懒梳妆的她坐在妆台前,动作迟缓的梳着如云发丝,一梳一梳的将乌丝梳得平顺,再绾个简单的流云发,以一根簪子固定住,素净得很。
“醒了。”
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往她发上插,麦色的大手一滑过,发髻上又多了点翠缀青石翌玉步摇,两串小米珠流苏在乌黑秀发上轻轻摇晃,衬着一头青丝更加黑溜照人,宛如黑缎。
“哼!”坏人。
“不理我?”还耍起小性子了。
乔立春把头一偏,故意不看身后温柔一笑的男人。
“你心里肯定在想,谁理他谁就是小狗,这人太坏了,叫他不要了他还要,有够不要脸。”韩重华笑着替妻子拢发,对镜看簪子有没有插正,流苏的小珠是否为她所喜。
“呸!”没脸没皮。
“娘子的香涎是甜的。”他故作模一把,放在鼻下轻嗅。
被他的不知羞气恼,乔立春推了丈夫一下。“去,少来烦我,有谁像你这般无耻的吗?”
一被推开他又黏上去,由她身后环抱她。“闺房之乐无比快活,谁还讲仁人君子,坐怀不乱,谁叫你太诱人了,让人欲罢不能,我这不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吗?只能夜夜销魂的做你裙下臣。”
“少说好听话,满嘴的甜言蜜语,明明是自己色欲薰心还怪我狐媚了你,你没成亲前难道日日自.渎……”她不是褒似、妲己,做不成祸国娇姬,叫君王日日不早朝。
不等乔立春埋怨完,温热的气息压下,吻得她气不稳,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被反哺一口才缓过气来。
“娘子好深的误解,我以前向来洁身自旁、守身如玉,一点也不敢胡来,把所有的自己全留给你一人。”她就委屈点呗。
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他哪敢有一丝动静,久不食肉味的兵痞比虎狼还猛,管你是男是女,因此即使在军纪严格的金狼营,一年也会传出一、两件兵士受辱的传闻,伹当事人不提,上头便不查,草草带过,毕竟这事并不光荣,谁也不愿提出来受人嘲笑。
乔立春双颊飞红的嗔羞一瞪。“你怎么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越来越本性毕露,好歹装一下,别让人发现你是大尾巴狼。”
“就只在你面前摇头摆尾。”他作势扭着腰,逗弄妻子。
见他没个正经,她一时没忍住地笑出声。“不许再像咋晚那样弄我,早起不了身多丢脸。”
乔立春不善家务,因此家里雇了个厨娘,买了两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一个负责照顾贝姐儿,一个打扫里外、做点琐事,她也省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