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锋寒这一年来显然实力提升不少,一出手就让寇仲左右难支,幸好后者招无常形,每每能使出一些怪异的招法将危难化于无形。
而他那半路出家所谓的“弈剑术”也使得似模似样,常有出其不意之举。
最令拔锋寒难受的还是站在一旁的徐子陵,使他不敢毫无顾忌的使出大招,怕为其所乘。而寇仲更像个不死小强,好几次都看起来受了重伤,转眼就变得个没事人死的。反而是拔锋寒自己被寇仲以伤换伤,吃亏越来越大。
这仗没法打了,拔锋寒很郁闷的直接叫停。
“好,三位壮士无疑高强,看座,赐酒!”郭怒鼓掌叫好。
拔锋寒来者不拒,将御酒一饮而尽,看向女席时却是眼睛一亮,那里座的无一不是绝世之姿,连拔锋寒也不得不叫好。
郭怒这才道:“锋寒兄可能还没收到消息把,毕玄来找朕的麻烦,结果受了重伤灰溜溜回草原去了,估计没个一年半载休想复原。若锋寒兄想找毕玄麻烦,正是时候。”
“哦,在下确实不知。不过不论毕玄会布置重兵保护,光是击杀受伤之人就非拔锋寒所为。”拔锋寒道。
“好汉子。”郭怒赞道,“朕手下有一只骑兵,都是由江湖豪士所组成,身手高明但骑术并不怎么精湛。日后对上北方骑兵恐会吃亏,不知锋寒兄是否愿屈尊做个西席?”
郭怒手下骑术高手少吗?随便从飞马牧场都能拉出一杆子来。他要的是草原骑兵作战的经验,拔锋寒马贼出身,对草原作战了若指掌,就算他不讲,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拔锋寒却对郭怒的客气有些受宠若惊,对方一个皇帝却始终喊他“锋寒兄”。实在是别扭。他抱拳道:“在下闲散惯了,怕不会合适军中生活。”
郭怒笑道:“锋寒兄何必急着推辞。朕给出的佣金可是一本秘籍,若练会此法,要斩毕玄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场中人,包括都有些期待。武尊毕玄若能靠一本秘籍就能打败,可以想象其威力。而师妃暄c虚行之c杜如晦一干人则在思索郭怒在打什么鬼主意,毕竟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
拔锋寒显然是心动了,犹豫道:“还容在下三思。”
“无妨。”郭怒笑道。“朕让人打造了几套兵器铠甲和缝制了几套衣服,来人,给朕搬上来。”
话音一落,数名侍卫扛着箱子进来。
旁边的太监扯开公鸭嗓子喊道:“加封虚行之为国柱,赐紫金绶衣一件,文房四宝一套。”虚行之出席谢恩领赐,其他官员无不露出羡慕地神色。
“封杜如晦为暨阳侯,赐紫金绶衣一件。”
“臣谢皇上恩典。”杜如晦拜道。
“封陈长林为章浦侯,赐紫金绶衣一件。”
“赐谭雄玄武甲一套,阙月宝刀一把。”
“赐郎奉黄金甲一套。玉莽宝剑一把。”
“赐殷开山白虎甲一套,虎口宝刀一把。”
“赐陈棱碎金甲一套,点绛长枪一把。”
“赐卜天志天蚕丝水靠一件。分水宝刀一把。”
无论大小官员,俱都受到封赏,就连新投的隋朝官吏也得到几两银子地压岁钱,皆大欢喜,觉得跟对了老大。特别是那一个个武将抚摸着自己那用后世锻造法所制的宝甲神兵。心里那个美啊。
只有秦叔宝没听见念自己的名字。也不敢开口求赏,心头郁闷。
郭怒见秦叔宝憋屈的表情。笑道:“老秦,你那一身我早就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你自己说。”
“我”秦叔宝想了半天,突然开口道,“我要上次在秣陵喝地那种烧刀子,十坛,啊不,一百坛。”
谁会想到他请赐的是酒,闻言所有人俱都大笑不已。郭怒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