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泣打开一看,瞬间满眼温热。
这是一叠田契,是桃源村方圆五里的良田,足足一万五千亩。
“把它分给村里的每家每户,你不是一直都想着桃源村的村民能有自己的田地么?剩下的就给秦书玉和流云两口子,让他们也有点家底。”叶青林微笑着摸摸花泣的脑袋说道,原来自己花一笔小小的钱财,就能让妻子热泪相对,也终于有了点经验,男人花钱要花对地方,才能收住自己女人的心。
“等宝儿满月了,我们就回桃源村,见见父亲,也见见众乡邻,夫君,我替桃源村的众村民谢谢你!”花泣哭着扑到了叶青林的怀里。
宁阳城的达官显贵府邸最近都收到了请柬,是月初宣阳候叶闰卿的大孙子满月酒宴,整个宁阳城都喜气洋洋。
宣阳侯府已经花样翻新,漆上了大红的府门,新挂了大红灯笼,屋梁下彩绸飘带从大门连绵整个府内,连园子里的大树也没有漏下,家丁腰扎红腰带,丫鬟身着绯红衫,人人脸上洋溢着喜庆,见面道声福。
今日是月初一,宣阳侯府头一个孙子满月酒宴,前院摆了一百桌流水席,不论贫富贵贱,只要进府道生喜,便能坐下吃一顿大鱼大肉,院摆了十桌贵宾席,坐的是宁阳城有身份的达官贵人和家眷。
前院早早坐满了人,直到院那些发去请柬的贵人陆续到齐了之后,管家便喊开席。
叶闰卿和夫人臻氏迎着一拨又一拨的亲友坐下,命婆子请侯府大孙子出来,就见叶青林领着庄暮因和花泣从后宅走出院,孩子抱在庄暮因怀里,她是嫡母,理应由她出面,侍妾是没有资格出来人前的,叶青林不惧俗规,还是领着花泣出来了。
正在忙着接受祝福的叶闰卿转头朝花泣看了一眼,眉头微皱,随即又立刻满脸堆笑招呼客人,一旁的臻氏倒是极为贤惠的跟在叶闰卿身边,得体的客套多谢多谢之类的话语。
花泣朝众人看了几眼,主家席没有子俞,约莫是去帝都赶考还没回来吧!
“诸位,诸位亲友,感谢诸位亲临,寒舍蓬荜生辉啊,上苍垂怜,赐我叶闰卿一个乖孙,今日与诸位亲友同贺,叶某携内眷在此谢过了,日后诸位大人可要多多帮着管教我家孙儿,莫要分彼此啊,来来来,叶某先举杯为敬!”叶闰卿端着酒杯一口喝下,再把酒杯倒过来,表示喝的一滴不剩。
席众人也一同举杯,说些恭贺之词,同时也不忘起身走到庄暮因身边,给大胖小子塞一个大红包,庄暮因得体的道着感谢,不知道的,还以为,庄暮因就是孩子的生母。
席出来一位公子,竟然就说了这么一句:“少夫人国色天香,生的小公子也是英俊的像极了母亲。”
庄暮因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公子,脸上一红迅速低头。
叶青林听见,满脸不悦淡淡的说了句:“楚大公子有所不知,我这儿子是内子花泣所出,见笑了。”
叶青林口的楚大公子,是宁阳郡太守楚珩的儿子楚天易,平时为人放荡不羁,与叶青林被市井街坊列为一类人,故此楚天易对叶青林的内眷说话便随意了些,见着貌美的女子就想搭上几句,此刻听说那个自己看起来国色天香的庄暮因,竟不是孩子的生母,甚是意外的又看了庄暮因一眼,大约是心里觉得可惜了,这美人竟在侯府受冷落,感觉到叶青林还盯着自己,忙道:“落兄见谅,都怪小弟鲁莽,差点惹恼了嫂嫂,看我这嘴,该死该死!”
叶青林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表示无碍,楚天易便无趣的回了席继续畅饮。
侯府忙了整整一日,宾客才意犹未尽的送祝福离开,明日花泣便要带着夫君和孩子回桃源村,按习俗,花泣生下儿子,叶青林须一路放着爆竹去桃源村报喜,告知母子平安,娘家岳父岳母也回送女儿红和鸡蛋跟着回程去亲家看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