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云非常幸运的是——他又做春梦了,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欢庆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般在没能及时发泄时都会做春梦,而刘子云也不是第一次,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遗精。
如果满内裤都是,明日被孙怡发现,他以后怎么做人?
虽然他基本上在孙怡面前没有秘密了。
看见墙壁的缝隙里灯火闪亮,说明孙怡已经起床。可天还未明,她做什么?来性骚扰?¥¥
因为知道刘子云不能答话,所以她是直接推门进来。也不担心刘子云会春光外泄,因为他应该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看刘子云睁大着眼睛瞪着她,孙怡问:“怎么,睡不着?”声音轻柔温和,好像很怕吓着刘子云。
也不指望他回答,伸出小手抚上他的额头,道:“你的头上很烫,但又不像是中了,却又是为什么呢?”
她随父走遍南北,遇疑难杂症无数,却从未见过刘子云的症状。
随着她的小手在脸上抚摸,刘子云只感到舒服无比,渐渐地,却往下滑去,刘子云吓了一跳,她竟然从领口摸上了他的胸膛。
干什么?难道遇上了女色狼?
只是孙怡没有当色狼的觉悟,一触即收,让刘子云有点失望,他倒巴不得被“劫色”呢,那样也解决了他的痛苦。
孙怡继续说道:“你的身上也很烫,一定很难受了。”
刘子云听到这话心中很是惭愧。
可孙怡下一步又让他瞪大了眼睛,她竟然隔着被子触摸了他的小兄弟一下。
刘子云有点不知所措,孙怡却很是担忧地说:“看来如果你一直得不到发泄,对以后的身体影响将会非常大啊。”
刘子云也知道,只是他也没想到好办法。
孙怡沉默无语,目光悠远,似乎在回想着往事,有着几分寂寞。
刘子云只好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在她的手上一跳一跳的灯火的掩映下,分外的美丽。
很久,突然她的脸有点苍白,接着变得更通红,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此刻显得格外的诱人。
她将油灯放在旁边的几上,搬过一凳子,坐了上去,两手托着香腮,支在床头,细细打量着刘子云。
她这番动作却把刘子云搞糊涂了,不知道要做什么,那模样,却像一细心的妻子在打量酒醉的丈夫。
她也不管刘子云眼中的疑问,半是回答半是自言自语,幽幽道:“遇见你也有四个时辰了,可你现在也不能说话。也不知道你被谁点了穴道,估计要天明后才能动。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姓名,但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小,我叫你弟弟好了,希望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姐姐。”
刘子云很是惊讶,想不到她有这番心思,心中十分感动。从他逃亡之时,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人间的温情,此时一个飘相逢的女子给他以无尽的关怀。却觉得她心中似乎也有无数的委屈,让他很是心疼。别说是做弟弟,就是干儿子,他也认了。忙在心里不停答应,生怕她反悔。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我跟爹爹走过很多地方,连波斯,大食的域外人士也见过,却没见过你这般打扮的。但你又能听懂我说的话,或许你一直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吧。”
刘子云不得不佩服她的头脑。
“你一定很奇怪,姐姐到现在还是一个老姑娘,一个没人要的女子。”说到这,她的声音变得苍远,“十五岁那年,爹爹给我许给他的好友之子,却在过门的前一天,他家遭贼抢劫,全家大小六十多口,无一幸免。后来,经过媒婆撮合,我与一李姓子弟定亲。也是在快成亲的时候,他出外骑马却遇群狼,马受惊,掉于悬崖,等家中人找到他时,已经是三天后了。这样,我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