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道:“凤丞相,想必你知道应该要怎么处理了?”
太后的声音很干净却很凌厉,言语中还看了凤秋语一眼,意思就是让丞相处理事情的时候要惦记着凤秋语的名声。
凤丞相能够做到如此这般的地位,察言观色这样的事情自然做的不少。当即点头道:“太后请放心,老臣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还请太后和郡主放心。”
凤秋语刚才说的话,字字诛心,可字字句句都被凤丞相听在了耳朵里。而太后今天对凤秋语的宠爱已经超出了旁人的预期能力了。凤丞相还不知道顾忌着凤秋语,那简直是这几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见到凤府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太后这才疲惫的挥了挥手,道:“凤府大小姐因为身子不适,早已经回到了府里。只因为当时人多口杂,才没有惊动凤夫人,造成了这一系列的误会。眼下误会已经解除,哀家倒是不想要在这里多呆。诸位夫人若是有想要留下来的,请自便。”
太后说完,也不管那些夫人和小姐们,径直拉着凤秋语的手就离开了。
就在太后转身的空档,春嬷嬷飞快的附耳在上官胭脂的耳边将凤晗玉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上官胭脂陡然间软到在了地上,如同一滩稀泥
凤府的这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太后和皇上都走了,别的那些诰命和小姐们就算有心想要看热闹也怕看到或者是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不该看的而遭受无妄之灾。
等一屋子的宾客都走了之后,凤丞相才匆忙的往荷香院赶。
刚才太后那模样分明就是知道一些什么,凤丞相虽然是猜到了一些始末却想不通事情究竟到了多严重的地步。
刚才还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上官胭脂见到凤丞相那要杀人的模样也吓了一大跳,赶紧的从地上弹跳了起来,拦住了凤丞相,道:“老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丞相睚眦欲裂的盯着上官胭脂,怒吼道:“干什么,你当真以为是是死人吗?这后院儿,也是时候整理一下了。”
上官胭脂愣愣的看着凤丞相,不顾一切的想要拉住他,道:“老爷你不能去,让妾身去处理吧。”
凤丞相气急了,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上官胭脂的脸上,恨声道:“让你去,凤府的脸,今日被你丢的还不够。当初若瓷进门的时候你说过什么,若瓷去世的时候你又说过什么。可如今,我看着你的诺言,当真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吹过了也就算了。我当真是后悔,当年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毒妇。”
上官胭脂愣愣的看着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眼泪顷刻间就流了出来,还不等她辩驳什么,上官老夫人的声音就冰冷的响了起来,道:“相爷好大的威风,可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对自己的女人耍这样的威风,难道就是相爷这么多年来的为夫之道?老身竟然不知道,老身的宝贝女儿在这府里过得是这样不人不鬼的日子。那个什么所谓的若瓷贱人,不过是一个勾栏娼妓罢了,你也敢拿来和老身的宝贝相提并论。相爷,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上官老夫人发怒的时候,还是有些威严。再说若不是上官老夫人上上下下的为凤德元打理,只怕凤德元也做不成这个丞相,显摆不了自己的威风。如今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被他这样的欺负,上官老夫人的小宇宙很自然的就爆发了。
凤德元的脾性原本就很温和,常年被上官胭脂压榨着,再加上对上官老夫人的歉疚也让他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颤抖着叹了口气,看着上官老夫人带着上官胭脂一起去了荷香院。
春嬷嬷站在凤德元身边,阴测测的道:“若是丞相当真是关心夫人关心小姐,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搀和这些后院儿的事情。后院儿始终都是女人的天下,还请老爷止步吧。”
春嬷嬷说完,也不管凤德元那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