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屑,这些玉屑基本上就没什么价值了,就算品质再高,这么细碎也不值几个钱,估计都不够韩振阳的添越加一次油呢
。
也就是说,他雕这个雕件,利用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这在玉雕行业里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比例,以前也就皇家的玉雕师才会这么不惜料的做雕刻。 到了现在,商人们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只会使劲儿的扩大原料的利用率,因为现在的商品很多都是看尺寸和重量标价的,重量越大,标价越高,重点突出材质本身,反倒是雕工之类的内涵被放到了
其次。 这么说的意思是,除了韩振阳这种完全不惜料的雕刻方式是非常奢侈的,越珍贵的材料在他手里浪费的就越多。刚才那么大一块极品羊脂玉,市场价超过了九位数,可他却毫不留情的浪费掉其中的一
般,也就是说,他浪费了足足好几千万的料子。
一般人敢这么搞?
也就是韩振阳才有这个信心,有信心在雕刻过程中不出差错,更有信心把浪费掉的那些经济损失用自己的技艺弥补回来。
当然,这件《蜗牛与黄鹂鸟》是给未来的老丈人雕刻的,不是用来卖的,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不用在乎什么经济损失了,毕竟一家人都不缺钱,只要雕件本身足够优秀就好。
事实证明,他的手艺对得起他的名气,这件《蜗牛与黄鹂鸟》在还没有抛光的情况下就让周成刚一家人爱不释手了。
原本只是用来做点缀的黄鹂鸟,和后来因为一个失误被加上去的小蜗牛,却反客为主的成为雕件画龙点睛之处,把原本应该是主体的葡萄藤也当做了背景,可效果却非常好。
再加上这个雕件的成型是阴差阳错的结果,算是一个故事呢,说出去也是一个谈资。以后有客人上门来,这么一讲,也更有雅趣。
一家人围着这件精巧的羊脂玉雕件看了半天,周成刚最先平静下来,笑道:“看来我真是捡到宝了,咱们两个合作肯定能杀遍玉石界,我负责原料供应,你负责加工雕刻,想想都令人激动呢。”
他却摇摇头,“确实挺不错,不过估计要让伯父你失望了。”
“怎么?不愿意跟我合作?”周成刚似笑非笑的问。 “不,我的意思是,我可没有那个耐心把全部时间都花费在雕刻上边,事实上就算现在,我也只是把雕刻当做一个兼职来对待,在英兰花玉,我已经尽可能地减少出手的次数了,所以咱们就算合作,我
也不会做太多的雕刻。”
“为什么呢?不赚钱?”周成刚诧异地反问。
“嘿嘿,怎么可能不赚钱?”他嘿嘿一笑,“恰恰相反,很赚钱,我这一年里随随便便忙活了几个月,纯利润就达到了十位数。”
“那你?”周成刚想了想问:“你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
“也不是,”他哈哈一笑,“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拿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家人,比如说今年夏天,我带着如意去马尔代夫玩,一玩就玩了两个月的时间,而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会花更多的时间陪她。” 周成刚听到这里,一张脸笑的跟朵花儿一样,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可以有,这个好,我支持,”但说归说,还是有点遗憾的感慨道:“只是可惜了那些钱啊,你要是个工作狂,估计一年赚个大几十亿不
成问题吧?” “理论上来讲是没问题的,但就怕物以稀为贵,我的雕刻技法很独特,在现在的玉雕界里是独一无二的,受人欢迎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我的作品量要是大了起来,贬值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苦笑道:“
这也是我不愿意花费太多时间在雕刻上的原因。”
说到这里,又把他跟乔胜男对英兰花玉和他本人的定位讲了一遍,反正这事儿是行内人都能看明白,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