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事发地附近那些惊乱错愕的表情。
楚琳移动目光,姐姐正在收回伸出去的手指,然后她将自己那细嫩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像是在消灭:某种侵犯了她的东西,或某种遮挡了她视线的尘埃……
夜月魂放下独臂上的手指,对着对面的人群露出欣慰而深意的微笑:“对不起,刚刚他触碰到我的手指上,因为我手指溢出的灵力异常庞大,所以,在他的身体接触到我手指的那一霎,他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了我指间流溢出去的灵力而崩毁了。所以,当你们在靠近我的时候,你们最好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很重要。”
那群人在愕然惊惧的表情中开始不再发出声音,他们脸上渐渐地流露出一种统一的倾向,这种倾向让夜月魂感到很喜欢。
在这种倾向愈演愈烈的时候,一个模样德高望重的老头从人群背后拄着手杖(参考打高尔夫球的那根棒子)走了出来。
这个老头像是这群反抗者中的首领,亦或是声望极高的长老什么的。
他站到夜月魂的面前,先是严肃着脸,然后微微一笑道:“孩子,你是不是认为你做的很对,你做的很好?我呸!”老人哫一口,“你以为你杀我们一个人,你就能彰显你的本事?你就能让我们低头屈服?你就能改变历来人人遵认的老尊幼卑的美德?你就能改变世界早就定下的规则?——幼稚!”
舨古在内心里歇斯底里地狂笑道: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0逼,又是自寻死路的蠢货!
夜月魂抬起头,侧视角斗场上方的观战台,那里已经聚满了观众。夜月魂在这些观看的人群中快速地扫视了一遍,极快的时间,她注意到一个表情有些凸显与他人不同的一张脸。那张脸在被自己注意到后,像是有些慌乱跟不安。而且,这张脸在人群总是有些另类,或者说与众不同。
那是一个模样与身形都中规中矩的青年男人。第一眼看上去,他是个好男人,或者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
夜月魂明白地一笑,收回视线,对着那一副傲骨的老人道:“那个,是你的儿子吗?”
夜月魂没有用手去指,也没有用目光去望,只是目不斜视地将意味深明的目光停留在老人的脸上,或者眼睛上。
老人拄着手杖,跺了下鞋子前的地面,喝然道:“是的又怎样?”
夜月魂故意地暗示道:“他正在看着你。”
“那又怎样?”老人不屈服道。
夜月魂望着老人那像是很硬朗的身子,道:“你就快要死了。”
“谁能决定我的生死?”老人提高声音道。
“这个角斗场,这个表演的舞台,这个杀气弥漫的气氛,来自角斗场上方的目光,以及你们的糜烂的身躯、腐朽的意志跟迂腐至极的思想。以及我。”夜月魂说出了最想说、也是沉淀了很久的那句最后的话。
“目中无人!大言不惭!”老人一跺手中手杖,一道赤红色的光束便像射出去的光线一样射向夜月魂的脸部!
夜月魂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当那道光束射向她脸部的时候,她不慌不急地抬起一根手指,挡在脸部的前方……那道赤红色的光束撞击到她的伸出去的食指上,霎时,光束被分开,形成六道光线倾射出四面八方!
六道光线经过的地方,地方的所在物都被像切割豆腐一样切开,切口平整光滑,宛如镜面!
包括人体!
是的,因为攻击得十分突然,周围的几个人被突来的光线波及到了身体,在光线过后,那几人才缺胳膊少腿地发现自己被波及到了!
其中一人死的极惨,光线射出去的时候刚好没过他的大脑的前额,当他还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的上脑壳就已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