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酒馆,烟花之地。
鱼龙混杂,热闹非凡。
消息也最是灵敏。
天狗逐渐有了些眉目。
掌柜的像个迎客的老鸨,满面堆笑道:
“虎爷,再来啊?”
出了闻香醉酒楼,天狗又带着花斑虎去天桥转了一圈。
出了天桥,在僻静之地,天狗和花斑虎变成官兵的模样。
偌大的五行村,竟然没有烟花之地?
天狗不由暗暗称奇,花斑虎却是满脸的遗憾。
随即又到五行村暗访了一圈,天狗表现出了惊人的亲和力,对村民说话就像唠家常似的,给村民的印象极好,村民们都非常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意外得知,当天有几个村民,看到王氏是朝着五行山的方向而去,而且王氏神情激动。
在暗访期间,天狗发现其中有几户大门紧闭,想了想,两人翻墙而入,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天狗做到心中有数。
花斑虎很想去胡寡妇家暗访,结果天狗唯独落下了胡寡妇家,声称敲寡妇门缺德,对此花斑虎很是不满。
两兽途径二圣庙之时,一时好奇,走了进去。
方丈一看又进来两名官老爷,大为惊奇道:
“你们不是来过了吗?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再说一遍,老衲当天只看到国公夫人经过庙门口,别的老衲一概不知!”
临走前,花斑虎指着两座塑像道:
“老和尚,这俩丑八怪是谁?”
“齐天大圣和如来佛祖!”
“什么?”
齐天大圣竟然有络腮胡子?如来佛祖竟然是光头?关键是二人怀里各抱着一名婴儿。
花斑虎和天狗差点笑喷了,不知山上的那只妖猴是否知道。
如果知道,没准一金箍棒能把二圣庙给轰了。
返回五行山的路上,满脑子浆糊的花斑虎懊恼道:
“军师,费了半天劲,连个毛都没打听到,回去怎么向齐天小圣交代?”
天狗笑道:
“谁说没有?一切都在本军师的掌控之中!”
花斑虎撇着嘴道:
“看把你能的,军师,虎爷怎么一头雾水?说来听听?”
“现在本军师可以百分百断定,是牛边,杨伟,岳经三个地头蛇搞的鬼。”
“证据呢?单凭别人三言两语,你就断定是这三个泼皮无赖?天底下的地痞流氓多了去了?可能是外来的流窜犯也说不定啊?再说,不在家并不能说明什么呀,也许人家出远门了呢?”
天狗一笑,接着道:
“首先,这三个人曾经在国公府当过佣人,因为偷盗财物被送进大牢,所以他们怀恨在心,有作案动机,再则,他们是本地人,对钱家比较了解,知道王氏的的软肋,具备作案的优势,第三,他们的家里都搬空了,很显然是提前把值钱的东西都卖了,等得手后,立刻远走高飞,退路都想好了!所以必是他们三个无疑!”
花斑虎佩服的五体投地,狗脑袋就是好使。
花斑虎又问道:
“那他们给王氏递的纸条上是什么内容?使得王氏那么容易上钩?”
“嗯,本军师认为很可能与齐天小圣的未婚妻有关?”
“他们现在藏在哪?”
“官兵都把五行村翻了个底朝天,肯定不会在村里,想要勒索钱财,必定不会跑远,老和尚和村民看到王氏当天去了落云溪畔,然后就人间蒸发了,所以我觉得藏匿之地很可能是在五行山上,虽然危险,但现在几乎没人敢上山,可以很好的避人耳目,因为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