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他娘吓得一把拉下墙头的狗蛋。
为了堵住儿子嘴,狗蛋他爹急的把多日未洗的袜子塞到了儿子嘴里。
立即有两名官兵赶往钱府的后面。
钱府的下人们也在猜测着,有的女仆吓得都哭了出来。
牛边,杨伟,岳经三个掏粪工,见势不妙,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来到后院的狗窝,钻进了狗洞……。
李月华,钱若曦刚出房间就遇到了王恒,王参像个跟屁虫似的紧随其后。
王恒一皱眉:
“怎么了?什么动静这么大?”
毕竟是一个姑娘家。
因为昨晚的事,李月华略显尴尬。
倒是钱若曦,见了王恒,笑的像一朵花,好似只要能看到表弟,天塌下来也不重要,柔声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听到动静才刚起来的?”
李月华白了王恒一眼,没好气道:
“穷山恶水出刁民,谁人这么大胆?竟敢打扰本宫清休,看本宫不撕烂他的嘴?”
四人走向大门。
再说钱演,几步一个跟头的来到门口。
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大门。
看到门再次打开。
马背上一位身穿龙袍,外罩黄色披风的威严中年男子,满脸疑惑:
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翻身下马。
几步来到钱演跟前,一拱手,笑容可掬道:
“老丈,敢问这里可是钱府?”
一句老丈?把钱演弄蒙了,自己才四十多岁五十不到,我特么有那么老吗?
不过,非常的亲民。
亲眼见到此人,久居上位者的气势差点让钱演窒息。
也忘了答话。
钱演倒头便拜,惶恐道:
“草,草,草民钱演,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钱府的门口的地面俱都是上等的花岗岩,结实的要命,钱演就感觉膝盖痛入骨髓。
低头一看,误认为是地震,没穿裤子就出来了。
羞愤难当,惊了圣驾可是死罪啊?
猛然间,钱演就感觉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细一瞅,身上多了一件黄色披风。
钱演激动了,死死抓住披风,现在穿在我身上,以后这就是我的了?
以后出门逛街穿这个,拿东西都不用付银子,多拉风啊?
此人正是当朝天子李民治。
李民治搀扶起了钱演,平和的又问了一遍。
钱演点头如小鸡啄米。
正说着呢。
远处传来一声哭喊:
“呜呜,呜呜,父皇,父皇,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李月华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亲人,哭着扑向了李民治的怀中。
两人抱头痛哭。
聚集到门口的钱府众人一看赶紧跪倒叩头。
只有一个人例外:王恒。
看着电线杆子似的杵在原地的王恒,不少王公大臣门都皱起了眉头。
看到父女相认,钱若曦也跟着掉起了眼泪。
王氏也知道了李月华的真实身份,大惊之下,也为义女感到由衷高兴。
父皇?
钱演的脑袋终于开窍了。
尼玛?这个被自己骂作怡红院头牌的刁蛮女子竟然是个公主?
怪不得经常称本宫,动不动喊自己狗奴才,毛病多的如牛毛。
这样的败家女也只有皇帝老子养的起。
原来如此!
幸亏这些天自己伺候的还算周到,把这个刁蛮公主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