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阔海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熊大胆长得老成,说二十也行,三十也可以,四十也说得过去。
熊阔海竟然来了一句:我是你爷爷?
这不是骂人吗?
打架不行,吵架还从未服过谁?
熊大胆刚想还击。
胡铁柱脑中灵光乍现。
惊呼:
流氓熊叔叔?
熊大胆愣了:叔叔?流氓熊?
胡铁柱死死盯着熊大胆屁股上的那块胎记,喃喃道:
“尼玛?不会吧?这么巧?他真是您那失踪的孙子?”
熊大胆这才想起把裤子提上。
恍然大悟道:
“柱子兄弟,这个神经病是你叔叔啊?你怎么不早说?哎呀,看着傻不拉叽的,看样子病的可不轻,得按时服药啊?今天肯定是没吃药就跑出来了?”
熊阔海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一拉裤子,露出半个屁股,赫然,一个棕色的胎记跃然其上。
位置,大小,和熊大胆的一般无二。
熊阔海激动道:
“孩啊,我,你父亲,你,我们祖孙三人的屁股上都有这么一个胎记,熊氏祖传,独此一家。自从你父亲把你弄丢后,爷爷不遗余力的找了你几百年,上过天,入过地,下过海,去过蛮荒,……。”
印灵激动了,尼玛?尼玛?尼玛?熊阔海这个老妖孽竟然是熊大胆的爷爷?早知道,熊阔海可是仅次于胡天凌的妖族大能啊?
原来自己的主人不是个**丝,而是个富二代,这下政治资源有了,财力物力人力都有着落了,再加上自己这个幕后黑手,妖王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熊大胆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弃子,或者根本就没有父母,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原来自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怪不得一进妖王山,自己就有种怪怪的感觉,冥冥之中好像什么在呼唤自己,原来这就是亲情。
熊大胆直直的走向熊阔海……。
突然。
“咣当”一声,怡红院的大门被撞开了。
“轰隆隆”进来不少身穿甲胄的妖兵。
清一色的红缨枪。
领头的是两名金衣使者。
熊头人身。
看到熊阔海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像见了鬼似的,一屁股跌倒在地,结结巴巴道:
“老,老,老祖宗,您,您不是已经……?”
“哼,我不想死,阎王爷也收不了我。”
两名金衣使者赶忙跪倒在地,大喜道:
“老祖威武!”
熊阔海略一颔首:
“起来吧?”
“老祖,我们是奉……。”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你们走吧?人,我自会带到阅兵场。”
听了熊阔海的的话,比姚帝君的圣旨还好使,两名金衣使者转身就走,
……
练兵场。
来到这里,仿佛来到了动物世界。
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头。
有人头,有兽头,有人身,有兽身。
翘首以待。
看向雕像前方。
两座雕像前。
搭了一个巨大的高台。
足足能有五六米高。
姚帝君早已移驾倒此。
坐在龙椅上。
手心都湿透了。
各个部落的头头脑脑,几大势力的巨头。
都已各就各位。
台子的最前方,有一个狗头铡。
特大号的狗头铡,斩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