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嘴里吐出来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转眼掉到了地上,“嘣”的一声弹了起来,周而复始,最后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团圆溜溜的东西像个大号的馒头,慢慢变大,变大,变成了一个大肉球,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肉球慢慢露出头部,头,别的都不值一提。
熊大胆也睁开了自己的熊眼,穿着裤衩来到了院子里,贪婪的呼吸着钱府的空气,满脸陶醉……。
钱府后院,那片寸草不生的地上,竟然不少嫩芽拱出了地面,不一会,竟然长成半米来高……。
书房的钱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都湿透了,还喘着粗气,自己这是怎么了?老做噩梦,春梦难道都让佛祖做去了?唉,做人难,做个成功的人更难,谁让自己是成功人士呢?鸭梨山大啊?这就是代价啊!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还是再看会《梅瓶金》充实一下精神食粮吧?
刚把蜡烛点燃,突然,门外连滚带爬的进来两人,钱演眉头不由一皱,定睛一看,正是管家钱二和王婆子两口子。
就见王婆子哆嗦着嘴唇道:
“老,老,老爷,夫,夫人出事了?”
唉,这么快就起作用了?看来村医也并非庸到家,配出的药还是相当灵验的,药效比救命药的效果还快!
“嗯,流就流了吧?夫人没事吧?”
“夫,夫人没流?而是生了!”
“啊,生了就好,生了就……,什么?夫人生了?你再说一遍?”
“夫人生了!”
钱演气急败坏,转身来到钱二近前,“啪啪”就是两巴掌:
“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是不是买错药了?你确定是买的流产药,而不是买的保胎药?”
王婆子看着丈夫挨打,心里竟然拍手称快,该,再让你做这缺德事?还拉上我?而钱二委屈的想哭,捂着腮帮子:
“老爷,我确实买的是那方面的药,而且按照您的吩咐,为了保险起见,还加大了剂量。”
钱演的脸都扭曲了,狰狞道:
“钱二,上次把医馆砸了之后,装修的怎么样?”
“装修的挺好,高端大气上档次!”
“嗯,很好,很好,明天再去给我砸了!”
“#¥%$。”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问点关键的,钱演转身又对王婆子道:
“快说,谁接生的?是男是女?”
“时间紧迫,本来是我想接生来的,可没接着。”
“为什么?”
王婆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因为夫人是用嘴生的?”
看王婆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钱演彻底崩溃了,王氏怀胎才四个月,自己又偷偷摸摸给她服下了引流的药,没想到适得其反,王氏竟然生了,而且肚子里的东西还是从嘴里出来的。
这叫什么事?孩子怀的蹊跷,生的更见鬼,太诡异了。
书房里气氛压抑的要死!
与此相反的是王氏闺房,一片喜庆的氛围,王氏仔细端详着怀中的小生命:漆黑的眼珠,小巧的嘴巴,白里透红的小耳朵,胖乎乎的手脚,浑身水嫩的肌肤,还有微微的婴儿肥,王氏早已把今天刚缝的肚兜给小家伙穿上了,不大不小,正合适。
令人称奇的是小家伙没有头发,头顶反而有两片绿油油的叶子,小家伙不哭也不闹,只是两个漆黑的眼球来回直转,眼里满是好奇。
王恒也早跑进来了,一把抱过那个小家伙,看到小家伙头上的两片叶子,纳闷了?这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遮风挡雨用的?同时心中大骂:我靠,这不是猴子给自己的那颗成型的人参吗?四个月前化成一道白光进了姑姑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