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昏倒后,钱演可吓坏了,连忙让管家钱二去请村里最好的的大夫,谁知大夫来的快,走的更快,临走留下一句话:准备后事吧?
太突然了,一家人始料未及,一个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大活人,转眼却被判了死刑。
钱若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恒也哭了:
“呜呜,都是死猴子惹的祸,没事捉什么人参啊?呜呜,肯定是这个人参成精了,把姑姑给吃了,本来是想让姑姑把人参给吃了,怎么反个了?呜呜……。”
钱演也没心思听王恒的呢喃,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氏,尚存的一丝微弱的气息,心急如焚,在屋里一个劲的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的大叫:“庸医?庸医?”
忽然,钱演脑袋里灵光一闪,赶紧把管家钱二给叫了进来,立马吩咐到:
“快,去帐房取五千两银子,马上到县城去把‘神一手’张陀给我请来?”
钱二领命刚要下去,钱演觉得有些不妥,补充道:
“等等,多带两个人去,另外再拿条绳子和毛巾?”
钱二疑惑道:
“老爷,这,这……。”
钱演豁出去了,眼珠子一瞪:
“软的要是不行,你就来硬的,懂吗?出了事,老爷我兜着!”
钱二等的就是这句话,急忙下去了。
张陀曾经是皇帝身边的首席御医,全科大夫,最擅长的还是医治男人的难言之隐,深得皇帝的器重,据说有一次酒后吐真言……,被皇帝身边的密探告知了皇帝,皇帝龙颜大怒,但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没有法办,而是一撸到底,赶出皇宫。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拥有一技之长的张陀回到了老家县城,开起了医馆,再怎么说也曾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于是开业当天准备请县太爷来剪彩,谁知县太爷回复了两字:没空!
张陀冷笑一声,把御赐的匾额:妙手回春,挂在了医馆最显眼的墙上,惊的县太爷连滚带爬的第一时间赶到,行三拜九叩之礼,剪彩的时候差点连剪刀都拿不住。
张陀开张后,生意好的不得了,尤其是男性达官贵人,把门槛都踢破了。
所以要不是钱演给的出诊费打动了张陀,张陀才不会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连病人是谁都没细问。
跟随钱二的马车急匆匆来到钱府门口,张陀背着小药箱迈着方步下了马车,捋着胡须往里走。
钱演在大厅急的嘴都起泡了,一看进来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肯定就是“神一手”张陀了,钱演就是一鞠躬,刚要说话,张陀摆了摆手,仔细观察了一下钱演,胸有成竹道:
“不要担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患了难言之隐,而且时间不短了,幸亏是找到了我,现在治疗还为时不晚,几副汤药下去,保你重振雄风?否则,哼哼……。”
钱演被臊的脸红脖子粗,这是关系到一个男人是否能在女人面前抬起头的原则问题,怎能随意说出口?没看到钱二的脸憋的跟猴腚似的?钱演大怒:
“钱二,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张神医连病人是谁都没弄明白?”
钱二擦擦冷汗,好一通解释!
为了避免惊世骇俗,钱演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没说人参飞进颗王氏嘴里的事实,就说王氏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来到王氏的床榻前,张陀先看了看王氏的脸色,把手放在王氏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呼吸,做到心中有数,又闭着眼把了把脉络,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随后翻开眼皮看了看。
好半晌,张陀没有说话,钱演也不敢发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沉默良久之后,张陀终于开口了:
“钱员外,夫人这种症状恕在下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