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放走了他们,他们必将会再来找我们麻烦。”白刃皱了皱眉头,“这次是他们掉以轻心,现在他们摸清了底,不会在再这么简单了。”
“嗯。”我点点头,确实是如此。
“也罢,我们将东西还给他们就行了。”白刃抬头看向我,“血色屠杀戟在哪儿?”
“我去,你也认为我舍不得不给他们?”我有些卧槽了,“我要他那血色屠杀戟有个毛用,主要是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啊。”
“别逗了,那东西就在这里,你能不知道?”白刃轻笑一声。
“咱哥俩这么熟,我何必骗你。”我摊摊手,“天知道是哪个天收炮打的把那玩意搁这儿了。”
“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我掏出手机就拨打了文天的电话,这瘪犊子嫌疑最大。
接通电话后,文天的心情似乎挺不错的,语气大大咧咧的:“喂,煞子,啥事啊,我正在海滩晒太阳呢。”
“晒你麻痹。”特么,我在这儿跟狼人对着干,他倒好,我接着问:“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血色屠杀戟搁药铺了?”
“呃,这都被你知道了。”文天讪讪一笑,“那玩意不是月族的圣物么,我留着好装逼。”
“装你一脸的逼。”我骂道,“你把那玩意藏哪儿了。”
“呃,就我那床铺里边啊,发生啥事了?”
“还不是你小子吃饱撑得没事把那玩意拿了,现在月族找上门了。”
“我去,煞子哥,你自己应付着啊,兄弟我就暂时回不来了。”说完,文天这犊子挂断了电话。
“瘪犊子。”我骂了一句,将手机塞进口袋,接着走向了楼上。
果然,我在文天的床铺里找到了血色屠杀戟,这小子还用内裤套着,也难怪那两哥们找不着。
“白哥,我们接下来把血色屠杀戟还给他们如何?”我问向白刃,在我们仨人中,铁定是他见识最广。
“直接这么还给他们,他们不一定会领情。”白刃摸着下巴,“看着办吧,他们找上门就还给他们。”
“我就不继续待在这儿了。”白刃走向了外头,“总部还等着我呢,要是出了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也没挽留,毕竟他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白刃走后,一直没开口的零度忽然问道:“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公主大人,我还能有啥事瞒着你呐。”
“早在之前我就怀疑过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今天的事情,更加证实了我的怀疑。”零度双眼锐利的看着我,“你不让我出门,专门设人看着我,而现在我竟然使不法术,这一定跟那一段日子的昏迷有关吧?”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还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
“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别藏着掖着,告诉我行么?”
“阿零,不是我不想告诉我,我是怕你会禁不住。”我咬了咬嘴唇。
换句话说,对于一个重症病人,若是此人不知道自己的病情,这样会很开心,过的很自在,反之,若此人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会整天郁闷,病症愈加严重。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零度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姐,没什么事想不开。”
“也罢。”我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事情要从你我二人去山上对付山邪说起……”
我一字不漏的将零度中玄冥阳炎的事说了出来。
零度听完之后并没有多大反应,她只是眼神呆滞的坐在了一旁:“我早就猜到,早就猜到了。”
“我会找到治好你的法子的。”我心虚的吐出这句话,记得当时张恨天都告诉我,他都无能为力。
那么,我这个菜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