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的管家,你敢私吞皇的银子,不怕皇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曹霑毕竟才是弱冠之年,只要吓唬吓唬他,不怕他不把银票交出来。
“程老大人原来知道内务府呀!”曹霑反问道,“您既然知道这些银票是内务府的,为何还要我交给您,您是八王府长史,并不是内务府的人,让小侄把银票交给您,难不成你想私吞皇的银子?”
曹霑绕口令似的一席话,程继勋一时语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有些口吃了。“你你胡说八道。老夫,老夫怎么会贪污这些银子,老夫是替,是替我家王爷来要的。”
“哦!”曹霑恍然大悟:“既然程老大人是替八王爷收取银票的,那么说八王爷是内务府的人?”
“我家王爷是亲王身份,怎么可能是内务府的人?”小孩家家,简直什么都不懂,程继勋倍感轻蔑,语气随之利索了许多:“你叔父在把这些银票交给你时,没有说是让你转交给我家王爷的?老夫既然亲自跑来了,你还是把它给老夫,由老夫替你转交吧。”
“恕小侄无理,现在不能将银票交给您。”曹霑大义凛然道,“程老大人刚才说得清楚明白,这些银子是内务府的,就等于是皇的,虽然叔父大人让小侄交给八王爷,小侄也不敢领命,交出去就是对皇不忠,即使刀压脖子,也别想让我交出去。”
忠君思想害死人。曹霑小小年纪,愚忠怎会达到此种地步。程继勋摇头叹息,但直接告诉曹霑不要忠心于皇,打死他也不敢,只得挑着字眼劝导:“霑贤侄一片忠君之情可对日月,你有没有想过,八王爷是皇亲儿子,父子同体连心,皇的就是八王爷的,八王爷的也是皇的,把银票交给八王爷,就等于交给了皇。贤侄明白没有?”
“小侄不明白!”曹霑反问道,“既然皇的也是八王爷的,为何八王爷不住进紫禁城,为何不坐到金銮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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