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我们心怀诚意地感谢着创世神,感谢他让我们在这么温暖的环境下顺利地长大。可是突然有一天,义父不见了。那一天他出了家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第二天,一个男人送回了义父四分五裂的尸体,埋葬义父花光了家里的大部分积蓄,为了生存,我们姐妹不得不再一次浪迹于社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幼小的我们终于长大了,可以靠着自己努力挣钱工作……呵呵,说起来,我这个当姐姐的最大心愿,就是给我的沐芽妹妹找个可以依靠的好人家。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沁茶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些有钱有势的贵公子们只会把女人当做玩物,倒是向先生……”沁茶柔情地看着向小晚,一边随手打开更衣柜。
向小晚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原来是这样。哦,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换衣服吧。”向小晚羞怯笑了笑:丫的我是来吃钵钵鸡的,不是被你当钵钵鸡吃的!
沁茶会意,毕恭毕敬退了出去,随手关好门。
而在另一边,师可可刚要换衣服,一支钢笔摔在更衣室地面,沐芽退了出去,随手关好门。师可可好奇,捡起钢笔:“这是谁的钢笔?”钢笔里猛然喷出大量雾气,茉莉香味笼罩整个小小的更衣室,师可可随即晕倒在地。
沐芽嘴角弯弯,用湿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关好门,打开通风窗,待雾气全部散了出时,从师可可手里拿走衣袋,给自己换上那套尊贵的万蝶礼服和蓝蝶面具,头型也重新扎成师可可一样的丸子头,脱掉师可可的褐色小皮鞋和织着长颈鹿的棉袜穿在自己脚下:相仿的身材和脸型,现在站着的沐芽和师可可极为相似。
万圣节主会场。
莫扎特的小步舞曲空灵地飘扬在会场上,戴着形形色色面具的神秘绅士和年轻貌美的小姐们在舞池里成群结队地随着小提琴翩翩舞动,只有一位“绅士”在角落里拼命抱着钵钵鸡啃,灌了一口鸡尾酒,把第六个空盘子叠在台上。
“哥,我们去跳支舞吧。”沐芽站在向小晚身前,连说话的音色都跟师可可很像。
向小晚有些惊异看着沐芽:“可可,你从来都不叫我‘哥’的。”
沐芽慌乱,褐色小皮鞋忍不住向后退一小步:“那……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向小晚又一次惊异,仔细看那双半旧的褐色的小皮鞋加织着长颈鹿的棉袜子如此眼熟,不由得又打消了怀疑:“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前两个字里得来的,所以你常叫我白丸子,不过其实你叫我晚哥更合适:因为这样的话,在别人看来我会显得更成熟,而你会显得更娇小可爱。”
向小晚讲完,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讲的鬼话:什么可爱,其实就是想占个便宜、嘴上欺负欺负你而已,这种当你要是上那就活见鬼了!
“那……晚哥,我们去跳支舞吧。”沐芽面颊红晕,怯怯说道。
向小晚再一次惊异忍不住说道:“可可,你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难道你换了一身新衣服,连脾气也跟着换吗?”
“晚哥哥,那你喜欢现在的我吗?”沐芽鼓起勇气,两只手捧住向小晚的一只手。
向小晚红着脸呆住。
小步舞曲如同欢快的精灵在空气里四处飘荡。
沐芽的小手紧紧握住向小晚的大手,一步步在舞池中央挪动,脸色绯红,流转的目光不敢直视向小晚;向小晚俯下目光:精致的蓝蝶面具更加衬托出沐芽粉嫩的皮肤,弯弯的睫毛一抖一动十分可爱,扎着的丸子头垂下软软的鬓丝在空中飘荡摇摆,散发着淡淡幽香,柔滑的晚礼服裹着细细的腰,仿佛盈手可握,手心暖乎乎,向小晚的心里有七个架子鼓同时怦怦作响,旋律越来越美妙,彼岸之钟也跟着嗒嗒作响,千丝万缕的银色灵力从向小晚身上倾泻,一条条亮晶晶的螺旋线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