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速度,原来的分拨与队列逐渐越来越不明显。
刚到山口忽然“枯藤咔嚓”连连脆响,紧接着有人哀嚎怒骂,山贼队伍最前面的几个好像突然消失了似的。
后边紧跟的发现前头地面意外多出两个巨大深坑,赶紧刹闸停车,无奈还是被身后不明真相的群猪队友一一推倒下去,加入哀嚎队伍。
坑就两个,正好挡住山路,长宽三米,深三米,坑边全是干枯树枝,唔,还有倒刺。
前边掉下去的几个倒霉蛋正在坑底打滚呻吟,这么深,肯定摔得不轻,好在里边没有长剑竹钉之类,估计死不了人,但一时半会也爬不出来…
“谁特么这么缺德的挖坑不埋?还整这么大,有没有素质呀…?”骂骂咧咧中又有几个在混乱中被推搡下去,后边是咧着嘴躺坑里骂出来的,之后疼的就只剩下哎呦哎呦,再没多余工夫骂街了。
突然出现这么大的深坑必不正常,而且正巧堵住山口肯定是有人陷害,大当家马上想到是不是隔壁贼窝过来黑吃黑了?
啥也不说赶紧收住缰绳大喊:“敌袭!敌袭!赶紧戒备!”
然而当家反应迅速并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心思敏捷,底下山贼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场面越来越混乱。
二当家还来添乱,喇喇忽忽拍马上前查看状况,挤入人群的时候,又给踢倒三五个掉下深坑…
众匪还一脸懵逼中,队尾两侧山坡轰隆轰隆滚下十来颗巨大圆石,虽然没直接砸中几人,却把队后撤退的道路挡上大半,剩下没被堵住的部分也已落满撞碎的石块。
被瓮中捉鳖了?但山贼怕过谁来?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作惯了坏人绝对勇于亮剑,纷纷抄起长刀上前一较长短。
然敌人既有备而来哪会如其所愿?
山坡上方再次翻下更多粗石滚木,圆的方的都有,滚落的方向和路径极不规律,下边山贼毕竟肉体凡躯,直感无处躲藏纷纷爆头鼠窜。
这还没完,右侧山坡呼啦啦大小草网漫天飘下,这些网是王猛昨天特地教人加紧赶制的,四角拴上方石,可砸人,还能扔的更远一些,也能多罩一大片空间,简约而不简单,数量巨多,铺天盖地而来。
被罩住虽然不至于挣脱不出来,但总是手脚难受,而且草网很多,被砸伤,罩住的比比皆是。
二当家这才反应过来,尼玛这是遇到抢劫的了?“都他妈别乱跑,赶紧结阵,结阵!老子他妈平常怎么教你们的?都他妈给我脸冲外边!…”
大当家也看出来这回是碰到硬茬了,再也顾不得斯文形象大喊大叫指挥抵抗。心想恐怕是被人算计了,败是在所难免,最后到底损失如何就看运气了。
然而仿佛运气并没站在他这一方,感觉身后骤然闪过一阵森凉,有杀气,大当家吃惊下转身回眸,正发现山坡竟然斜斜冲下一位少年武将,银盔银甲,横持黑色虎头长枪,虽没有骑马但步幅奇大,身形快如一道闪电袭来,虽然长得比自己还眉清目秀,但双眉竖对不怒自威!
“哼!一个人就敢冲阵?”大当家窝了一肚子火,终于面见仇人果然分外眼红,不屑招呼身边混乱的喽啰,冷哼一声拍马迎上,举起手中斩马大刀直想把这无耻的偷袭强盗一劈两半。
大当家的傲慢正中杨延嗣下怀,相隔一丈时直接飞跃而起,手里虎头乌金枪纵力横抡,“啪”的一声把贼头捋下战马,交错中左手抢过缰绳,飞身稳稳坐在马上,这就成了神农第一个有马的将军。
大当家一阵眩晕中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杨延嗣已经拍马赶回,枪刃滑过脖颈,俯身捡起喷血的头颅扔进人群,拍马冲到贼群边缘来回冲杀。
眼睁睁看着大当家就这么被夺马,斩首,一时间不止众贼,连王轩都有点儿还没反应过来,头前二当家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