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辉便被请进了堂屋,陈近南和楚江秋出面会客。
至于陈永晴,身为女子身,当然不能出面见客,只有躲在帘幕后面偷听的份儿了。
见过礼,分宾主坐下,又有下人碰上茶来,这一套会客仪式暂时告一段落。
陈近南问道:“陈掌柜此次登门,不知有何贵干啊?”
一般情况来说,主客之间不会上来就谈正事儿,总要你好我好大家好,今天天气哈哈哈之类的瞎扯上半个时辰,才会步入正题。
不过一来陈近南性格豪爽,再者他对这个陈辉根本就看不上眼,所以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陈辉捋着胡须说道:“老夫今天登门,是为了天然居酒楼的事情来的。老夫想将天然居酒楼盘下来,不知陈公子意下如何啊?”
噢?
上午刚刚有人去闹事,下午就来盘下酒楼?
要说两者之间没有一点联系,就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这个陈辉就算不是主谋,也必定是帮凶。
陈近南和楚江秋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陈掌柜愿意出什么价格?”
陈辉一听这话有戏,不由眼睛一亮说道:“老夫愿意出一千五百两纹银,不过嘛,陈公子往后必须要供应我们食用油c食盐c味精调料还有方便面等原料。”
他们打听的很细啊,把所有的材料都说了个遍。
不过这也反过来证明,这些东西是他们制作不出来的,否则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加上这一条了!
楚江秋冷笑道:“一千五百两,陈掌柜这是要明抢啊?”
别看楚江秋盘下酒楼才花了三百多两银子,但是那时候的酒楼是处于入不敷出的情况之下啊,而现在的天然居酒楼,哪绝对是只会下蛋的公鸡。
漫说是一千五百两银子,就算开到一万两,绝对有人打破头地争取啊!
陈辉微微一笑说道:“楚公子何出此言,天然居酒楼现在惹上麻烦,恐怕很难善了!你们盘下酒楼只花了区区三百两银子,老夫能出到一千五百两,已经很有诚意了!”
“若是十天半月下去,天然居酒楼难以为续的话,到时候连一千五百两的价格都不会有人出。楚公子还是仔细考虑一下的好!”
我靠,这尼玛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楚江秋脸色一沉说道:“这就不劳陈掌柜的费心了,天然居酒楼,我是不会卖的,陈掌柜就死了这条心吧!来人,送客!”
陈掌柜的脸色不善地站起身来说道:“楚公子,老夫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咱们走着瞧!”
嘿!这个老东西,还敢威胁哥们?
“还敢威胁我?我看你特么的就是欠抽!”
楚江秋起身大步向陈掌柜的走去,他是真想抽这老东西。
陈掌柜的被吓了一跳,匆匆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地逃了出去。
直到跑出门去,气喘吁吁地喘了老半天,才狠狠跺了跺脚,呸了一口骂道:“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看着陈掌柜落荒而逃的身影,楚江秋和陈近南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陈永晴都忍不住捂住小嘴,格格娇笑个不停。
这个楚公子,刚才说话好粗鲁哦,不过真的很解气就是了!
半晌之后,陈近南才担心地问道:“楚兄,把陈掌柜撵走固然痛快,可是酒楼的危机该怎么解决啊!”
这半天的时间,其实楚江秋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来了。
有领先明末几百年的思想,要是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也不用想着在明朝捞金了。
不过这个办法没办法给陈近南明说,因为有些道具说了陈近南也不会懂。
楚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