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拉开抽屉,取出一幅画像,铺开了放在桌上,问乔峥道:“爹,你说的男人可是他?”
乔峥凑近了一瞧:“对,就是他!还说不是你们派的,这不手头还有他画像么?”
乔薇与姬冥修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这个男人先是在姬家作乱乔薇揍了一顿,后是在贺兰堡作乱被西贝货一顿通缉,尽管贺兰堡的作乱十有是假的,但他得罪了西贝货总是真的,这样一个人,怎么和自家孩子扯上关系了?
“爹你确定是他把你们接来隐族的?”乔薇问。
“当然确定!你爹才多大年纪?你就当你爹老眼昏花,连的大活人都认不清了不成?”乔峥没好气说着,瞪了女儿一眼。
乔薇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和他手下有没有为难你们?”
乔峥想了想:“这倒没有,他怪是怪了点儿,对我们还挺好的。”尤其对景云,可以说是非常纵容了,他好像不大喜欢望舒,因为望舒老是偷看他的金子。
乔薇拉了拉姬冥修的袖子,小声道:“你之前不是说西贝货忽悠我外公通缉他,八成是他手上有西贝货的什么破绽吗?看来那破绽就是景云和望舒。”
姬冥修赞同地说道:“应该是这样。”
乔薇蹙眉:“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把景云与望舒骗来隐族?他到底是想对付我们,还是想对付那个西贝货啊?”
姬冥修徐徐说道:“对付我们,就该把孩子交给那一伙人;对付那一伙人,就不该用到两个孩子。”
乔薇不解的目光朝他投了过来:“怎么说?”
姬冥修分析道:“你与假乔薇的恩怨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可他十几天前就把孩子从京城骗出来了,要么他提前便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要么,这并不是他原本的计划。”
乔薇想起上次与那家伙交手的画面,总觉得那二愣子干不出提前洞悉人计划的精明事儿,可要不是这样,他把两个孩子带来隐族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揣度人心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理科生的脑子表示完全不够用!
乔薇懒洋洋地趴在了桌上。
姬冥修修长的指尖戳了戳她粉嘟嘟的脸蛋:“想不通就别想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嗯。”乔薇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她不会拿想不通的事为难自己,好奇心要满足,但今日满足还是改日满足,在不影响她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对她来说没差。
乔薇又与乔峥说了会儿话,把几人上京的经过事无巨细地问了,没发现多少有用的信息,那人连自己真名都不曾透露给乔峥,乔峥也只随着他手下一口一个教主地叫,他们居住的地方更是一处荒凉的小茅屋,在前往小茅屋的途中教主与他的手下分开了,只留了个叫阿达尔的随身伺候。
那个小茅屋应当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对方是什么教的教主c叫什么名字c住哪儿c家中还有何人,一概未知。
乔薇不知该说自家爹爹什么好了,人家把信息隐瞒成这样了,他是怎么一点疑心都没起的?
“爹,他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你,你难道就没想过他可能是个骗子吗?”
乔峥十分冤枉道:“他身上有女婿的玉佩,我自然相信他是女婿派来的了。”
“我的玉佩?”姬冥修顿了顿,从衣襟里拿出一块常年佩戴的羊脂美玉的白玉兰玉佩,“这个吗?”
乔峥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就是这个!”
姬冥修道:“这块玉佩是我出生那日,我娘请到坊间的崔大师精心打造的,我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给过任何人,爹,你确定你没有认错吗?”
乔峥正色道:“我确定啊,这块玉佩的工艺与寻常玉佩有所不同,它上头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