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皇太子秋晟与秋灵毓同胞兄妹,比褚均离小一岁。
十五年前,秋荻带着一双儿女私下来东昱游玩,听说皇后带着小太子去别院,便带着一双儿女去了别院,却看到一场刺杀。
秋荻躲在暗处,让一双儿女待着不要乱跑,只身一人在乱石之下救了才五岁多的瓖太子。
当时秋灵毓不到五岁,什么都不懂,看到那一幕也吓坏了,哥哥秋晟却因为不放心母亲,独自一人跑出马车,却被飞石砸中,才五岁多的孩童,就没了性命。
因为自己疏忽,爱子丢了性命,又没救出亲生姐姐,秋荻悲痛万分,一夜白了头。
秋晟是南陵唯一的皇子,却夭折,秋荻无颜面对秋家列祖列宗,便像宗族汇报,死的是公主,而非皇子。
不得已为之,秋灵毓小小年纪,便顶替了哥哥身份。
褚均离那是年纪小,乱石之下,受了很重的伤,带养好伤后,身体也是残躯一副,知母后已经命丧九泉,自己能捡起一条命,全是姨母所救,又知表弟因为自己丧了命,褚均离小小年纪,不仅身负血仇,还代替秋晟为南陵效力。
人前,是秋灵毓代替秋晟出面。
背后的人,却是褚均离!
南陵本是东昱的附属,却因为褚均离对云赫的恨意,小小年纪的他,不过几年便将南陵经营成为一个军事强国,再不向东昱纳贡。
为了更好的了解东昱政权,十二岁那年,他便从南陵回到东昱,以褚均离的身份闯入东昱官场的同时,以秋晟的身份经营秋水阁。
一来是为了丰满自己的羽翼,二来,也是为了缅怀因自己而死的秋晟,三来,只有南陵强大,就算以后秋灵毓身份暴露,登基为女帝,南陵百姓也无话可说。
褚均离听秋灵毓这么说,没有开口回应。
怪不怪看别人,自己该做什么,他如何不知?
褚均离伸手拿过一边的黑色披风,穿在身上,一边系披风带子,一边道:“女人不得进出营地,你若要来,换一身衣衫。届时,我会安排!”
褚均离离开,秋灵毓则瘪了瘪嘴,道:“以为这是南陵,还是以为这是秋水阁?这可是封家军,哪里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儿?”
话虽这么说,秋灵毓还是花了不少功夫搞到手一身战甲,一把银枪在自己手里耍的虎虎生辉!
“好枪!”她掂了一下手里的枪,足有六十多斤,分量虽然不重,却极为顺手。
骑上快马,在大街上快马疾驰,秋灵毓手里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来回晃悠着,嘴里不住的喊:“让开,快让开,急报,快让开!”
一声一声的高喊唬的街上本就因为战争而少的可怜的几个百姓连连后退,直到躲到屋子里面藏起来才算罢休。
彼时,封玦已经来到了举着慕容氏大旗的营地,慕容老将军比封玦早到几日,十万大军沿着大宁湫水河岸安营扎寨,白色帐篷绵延数里,却淹没于那白雪皑皑的大地上。
封玦一到营地,便有人去报,没有人阻拦,成功的进入了帅帐。
大帐之中暖洋洋的,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药味,一个小将士端着一个药碗走过来,朝封玦行礼,道:“王爷,将军让您过去说话!”
封玦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走到床榻边,一个苍老消瘦的老人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这会儿,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见她走了过来,老人挣扎着起身,封玦连忙去搀扶:“将军当心!”
在封玦的搀扶之下,慕容蒲坐了起来,封玦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老人身后,让他靠的更舒服一点。
慕容蒲看着封玦,浑浊的眸光变得柔和,笑道:“老了,不中用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
封玦面无表情的站在榻边,听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