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帝的字,苍劲有力,狂野之中带着三分霸道七分野心,极为显眼。
“呵!”云衍幸灾乐祸的笑了,兴许花靳落本就没有迎娶傅家丑姑娘之心,也是,那个丑姑娘除了他,谁会真心接受?花靳落无非也是为了攀附傅家罢了,如今有了新的机会,与其得到齐盛帝认可,也好比牺牲自己娶那个丑姑娘从而攀上傅家好上百倍!
云衍优哉游哉,兴致大起,开始准备自己的婚事!
有了那个丑姑娘,他倒是有些期待!
不过,花靳落看着宫中送来的牌匾时,心却空了。
傅将军这是何意?
他要的,岂是这些?
他正想去找傅康冀问个明白,却被花老爷子吼住:“靳落,你要去哪里?”
花靳落眉头一皱,转身,却见一个头发虚白的老人拄着拐杖从后殿走出,面色极为阴沉。
花靳落朝老爷子行了礼:“祖父!”
“你大婚在即,这是要去哪里?大婚诸事都准备好了?”
花靳落极为不解:“祖父?”
祖父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想他娶别人?以祖父的性子,岂会轻易妥协?
“你可知道我们商家最注重什么?最重要的是商运,气运,不说那个傅家的丫头模样如何,就说那孤煞之星的命,也入不得我商户之门!”
花靳落面色一变,道:“祖父,你明知宁宁这是被人算计,是被”
“混账!”花老爷子将拐杖在地上一杵,发出咚的一声响,他怒道:“你也知道!你这是要将我花家往绝路上逼么?洛儿,你向来懂事,难道不知这个道理?民不与官斗,你还要与皇族作对么?”
花靳落握紧拳头,竟是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花老爷子向来强势,根本不给花靳落任何机会,怒道:“来人,将少主关起来!”
“是!”
十余个侍卫连忙从外面进来,花靳落亦怒道:“谁敢!”
花老爷子挥手,手里拐杖便打在花靳落腿弯之上:“孽障,祖父的话你都不听了么?”
花老爷子年纪虽然大,但是手劲儿却不一拐杖将花靳落便打了单膝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几个侍卫连忙上前,将花靳落绑了起来。
花老爷子这才黑着脸,摆了摆手:“带下去!”
“是!”
花靳落被带走,花老爷子的脸色才好了不少,然后转身,见里面出来一人,他忙拱手道:“将军!”
傅康冀摆了摆手,道:“花老爷子不必拘礼,此事是我傅家失礼在先,宁国公府的小姐知书达理,容貌倾国,比起宁宁,更加适合少主!”
“草民多谢将军!”
“嗯!”
众人都以为花府的聘礼被扣在刑部,花府和傅家的婚事不可预期举行,可是,众人低估了花家的财路,很快,新的一批聘礼送了出去。
九月初就一个黄道吉日,虽然齐盛帝没有赐婚,却定了婚期,所以,在这一日,京都成婚的还有几家,傅家两个姑娘都在这一日。
三姐妹同时出嫁,也不免是一段佳话。
除了傅家的三个姑娘,京都不少户都敢赶在这一个日子嫁娶。
就连东宫太子也在这一日选妃。
自从秦兮毁了之后,皇后将目标锁在了秦家的庶出女儿秦晴身上,傅家姑娘成婚当日,也是东宫抬秦晴入宫之时,不过秦晴只是小小良娣。
还有便是尚书府张诰清嫁表小姐,苏涵。
说起这个苏涵,京都也是唏嘘不已。
苏涵的父亲苏定天是先太子云瓖的启蒙老师,不过,当年和先太子一起去别院的路上,一同遇难了,自从苏定天没了,苏府便落败,苏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