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人学士都无不脸色青黑,满脸嫌弃:“伤风败俗,伤风败俗!秦家好歹也是望族名门,秦相更是百官之首,怎么养出这等败坏门风的荡妇!”
“是呀,先有心狠手辣陷害她人清白,如今更是与人私通,做这等苟且之事,这等女子,早该沉塘处死才对!”
议论声,不屑声,讽刺声不绝入耳,不少公子哥儿们都和秦铮从小长大,如今却也满是不屑和轻蔑,好友的眼刀子几乎让秦铮无地自容。
“该死!”秦铮低咒一声,扔下手中书便下了藏书楼。
谢家嫡子谢谨也在藏书楼,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当即脸色都变了:“小弟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这等女子胡闹?”
连忙带人赶了过去。
秦兮无辜被谢荻占有,辱了清白,声音都哭喊到嘶哑。可是,荷花池离藏书阁不近,从藏书阁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见荷花池的情况,却不能听到任何清音。
以至于,秦兮喉咙喊破都没人来救她,本以为无人知道,反而以为她夜月私会男人,更不知羞耻在荷花池苟合,从此贴上放荡的标签。
秦铮来的时候,谢荻还没完事,不过秦兮是女子又受了伤,根本挣扎不过,那柔软的小身板只能任由谢荻折腾,战况实在激烈,姿势也极为不雅观,终究初经人事,秦兮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因为挣扎,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脸上的伤裂开,白色纱布早就血迹斑斑。
秦铮看到这一幕,哪里不知这个蠢笨的妹妹被人算计了?他目不斜视,一脚把谢荻踹开,便脱下身上的外裳,罩在秦兮的身上。
“畜生!”秦铮想杀了谢荻之心都有了,此事若是传出去,秦家姑娘的名声几乎全毁了!
谢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之声,还没尽兴就被人一脚兜头踹在后脑勺上,他惨叫一声,脑子嗡嗡的响个不停,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小荻?”谢谨赶到荷花池,忙将一件披风盖在谢荻头上,他见谢荻后脑勺一个大血包,两眼都能喷出火来,大怒:“秦铮!”
谢家的家奴纷纷挡在谢荻面前,防止秦铮再次出手。
谢荻好歹是谢太傅家的公子,秦铮并非什么都可以不顾及的冲动之人,强忍住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看了一眼谢谨,抱着秦兮匆匆离去。
谢家人忍不住大骂:“藏什么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名人眼都看的出来是秦家姑娘不知羞耻,勾引公子,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公子肯要她该是她的福气!”
秦铮背影一僵,差点将手里的秦兮扔荷花池。
谢谨等身边人说了之后他才装模作样道:“够了,孰是孰非,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旁人不可多嘴,还不快扶公子回去,请大夫医治!”
“是,大公子!”
不远处,封玦和傅承潇躲在暗处,傅承潇一脸通红,他高大的身子将封玦当的严严实实的,也不让封玦瞧。
封玦拉了拉傅承潇的袖子,分外遗憾道:“二哥,你也让我瞧一瞧,你挡着我了!”
傅承潇见那边差不多完事了,捂着封玦的眼睛,拉着她就走:“姑娘家家的,瞧什么瞧?”
待离开荷花池,在无人之地,傅承潇才放开封玦,蹙眉道:“你你你你个小姑娘,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你怎么知道若以秦兮之名约谢荻见面,谢荻会兽性大发,对秦兮嗯”
傅承潇一看就是未经人事之人,说到此事,耳根都红了,吱吱呜呜了半天才将那几个字说出口:“会对秦兮不轨?”
封玦耸了耸肩,道:“猜的!”
“猜的?”傅承潇表示不服:“这你也能猜出来?”
“谢荻好歹是谢太傅最宠爱的幼子,算起来是京中纨绔之首,不缺金银,不需官职,二哥觉得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