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具讽刺和轻蔑的话让云琰面色极为难看,这究竟是在说他云琰的人不能吃,还是在褚均离眼里,他云琰的人根本不配这畜生吃?
寻泗脸色也异常难看,见褚均离离开,羞愧的跪地:“属下无能,让王爷蒙羞,属下该死!”
若不是他自作主张,也不会惹怒褚均离,被一个畜生给威胁,连同王爷都被褚均离羞辱。
云琰抬了抬手,道:“无妨,褚均离得父皇重视,目中无人,比封玦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难道才知道?朝堂之中,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他一个乡野斗民出生的人,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惜命胜过你我,这畜生是他唯一能依仗的,若是不能威慑众人,以后如何信服朝野,让你我退步?”
寻泗起身,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沉声道:“王何不如斩杀那畜生,砍了褚均离之手?如此,看他如何嚣张!”
云琰眸光眯了眯,一抹危险之气一闪而过,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缓声而出:“不要留下马脚!那畜生不好对付!”
问朗野性十足,又太扎眼,几乎全东昱的人都知道那是褚均离的爱宠,谁见到了不退避三舍?哪个人敢去招惹?早在多年前褚均离初次为官,就有人暗下杀手,可是都是有去无回,久而久之,问朗这个名字几乎让人闻风丧胆,还不说去暗杀。
“属下明白!”寻泗今日被问朗威胁一通,自然不服,一个畜生而已,难道真的有那么难对付么?
这一次,势必要切下问朗的狗腿回去煲汤喝!
这会儿,不远处傅承潇带着几个下人匆匆而来,全身上下的杀意止都止不住,连青莲池的云琰都没有主意到,他便匆匆而过。
云琰拧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那个丑姑娘失踪了,傅二爷怀疑是秦家人搞的鬼,如今正去秦家人那里兴师问罪!”
云琰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有趣,国舅府和忠义侯府闹起来,是好事!”
寻泗也笑道:“太子虽有储君之名,却无褚均之实,国舅府野心勃勃,也不看太子有没有那个命走到那一步,国舅府唯一的嫡女秦兮如今都被封世子毁了,国舅府的棋又错失一步!”
云琰听此,眸光闪过一抹精光,缓声道:“父皇说过,封玦是一把好刀,果然如此,还没磨,就已这般锋利!不过,秦兮没了,国舅府的庶女却不少,咱们的国舅爷想要秦家的姑娘入住正宫,不过是立一平妻,再培养一个嫡女的事,国舅府还丢得起秦兮这颗棋子!”
寻泗低头不语,便又听云琰道:“走吧,去看戏!”
傅承潇之前自己去后山射猎了,他是坐不住的性子,哪里会喜欢和那些公子哥儿们一起听经?之前他听过一次,只觉得那些光头和尚念得他脑壳都疼,这几年虽然同样都会接到不同人的帖子,他总会找些理由不去,反正又没人在意。
不过,他连个鸟毛都没射到,就听下人来报,说几个妹妹出了事。
二妹妹被云世子调戏不说,四妹妹被秦家的姑娘陷害,差点失了清白,如今人都没有找到。
他当即就怒了,岂有此理,欺傅家无人是不是?
当即他就杀了回来。
先去秦家小院把秦铮揍一顿再说!
秦铮将秦兮抱回去的时候,秦兮的脸已经肿的面目全非了,大牙被打落了三颗,门牙被打落了一颗,和猪头并无区别。
秦铮难掩一身戾气,倒也不忘派人去往家里送消息。
也写了密信给国舅夫人。
秦兮有一息尚存已是难得,望母亲节哀,以大局为重,将柳姨娘身边的庶出三姑娘秦晴以嫡女身份寄养在身边,以绝父亲立平妻之心!
秦铮在长公主云墨笙那里求了两个太医,还没开始医治,傅承潇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