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本世子的救命之恩?”
昨夜?
褚均离嘴角扯了扯,自然不会告诉封玦她差点被云琰射残的事实,然后极为不愿的点了点头:“嗯!”
是报恩么?自然不是的!
萧倾九送的指环因为他,封玦没有戴在身上,他自然便想着,送一个给他便是,也好戴那连理指环!
封玦笑眯眯的摸了摸那血红色的扳指,像是捡到宝一般,拿着玉笛隐入暗处,离开了封府。
褚均离回头看了一万萧倾九,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也闪身离开。
云琰被封为钦差大人派去淮州的圣旨很快下来,第二天,云琰便穿着一身青色钦差冕服离开京都皇城,之前的赈灾银两全部丢失,这次齐盛帝为了能安抚百姓,又从国库调出一倍的库银,由云琰亲自护送去淮州。
封玦当夜就回了傅府,听说四姑娘在茯苓阁养病,她便悄悄的潜了进去,打开窗户刚落地,屋中的灯便亮了。
“回来了?”傅康冀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封玦吓了一跳,转身一看,便见傅康冀坐在凳子上,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看的封玦头皮一麻。
“爹爹!”
本以为傅康冀会问她身份,却不想傅康冀默了一会儿,便起身,道:“今日为父与花家商议了婚期,七日后,便是大婚之日,你且准备吧!”
封玦震惊无比,她好想问问傅爹爹究竟作何想法,可是到嘴的话却说不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是!”
傅爹爹虽然不知她身份,却也该知道她和封家关系匪浅,封家是东昱禁忌,他不想问,不想惹祸上身,她能理解。
见傅康冀离开房间,她转身看着傅康冀的背影,跪地道:“爹爹,多谢爹爹!”
多谢这么多年的隐瞒和纵容!
傅康冀没有回身,只是微微侧眸,淡淡的开口:“自己的路,自己走。生死祸福,都要受的起!”
封玦眸光微红,有几分哽咽:“多谢爹爹提点!”
傅康冀回眸看了一眼封玦,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明日,为父会进宫为你讨个公道,封玦伤你辱你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总该让齐盛帝为傅家做些什么,免得你的婚事再出异端。”
异端二字,傅康冀轻轻一咬,只觉得分外奇怪!
封玦一听,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时竟是不理解傅康冀话中之意。
明日早朝,她不得不去凑个热闹!
封玦并没有资格去早朝,可是一大早便去了皇宫,央着齐盛帝带她去,若是傅康冀责怪她,她当面道歉也并无不可!
齐盛帝一时想不通封玦是何意思,不过,封玦和他去朝和殿并非第一次,他便允了。
早朝之上,封玦和齐盛帝同时出现在朝和殿,百官纷纷议论,只觉齐盛帝太宠这个少年,若是这儿少年姓云,怕是和储君待遇都差不多。
大学士刘碌看到封玦心中便似燃起一把火,上前弹劾封玦目无王法,出手伤人,将他儿子双腿打残。
不过,大学士刘碌说完之后,文武百官都面露鄙夷,刘碌骑虎难下,正气刘秋辰平日里不知好歹,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竟是没人站在他身边。
秦章只觉得刘碌蠢笨,不过是一个刘秋辰,也值得齐盛帝惩治封玦?
便是他的幼子秦淮毁在封玦手里,他秦家也不过只能吃这暗亏?
齐盛帝没有说话,只是拧眉瞧着刘碌,便已经让刘碌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这时,傅康冀却出列,站在大殿中央,道:“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齐盛帝面色怒意平静,对刘碌道:“子不教,父之过,刘爱卿要想好,究竟是谁的错,再来向朕诉苦也不迟!”
刘碌忙叩谢圣恩